秋葵朝他微笑了一下。
安下床,穿好鞋,追了上去:“我一点事都没有,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抓到詹姆斯·劳文斯,夺回拉莱耶圣杯!”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现在和调查局合作中,交给他们就行了。”
“不行,我也要跟着去!”
“你要去就去吧,”
秋葵咬咬牙,“但愿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
安愣住了,待在原地。
“我说了,安娜没事,只是轻伤。”
秋葵用非常复杂的眼神看着安。
“那我去见见她吧。”
安说。
“你俩真的很不适合。”
秋葵的脸上有些悲伤,但没等安开口问她,她就走了。
安看着秋葵远去的背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在圣玛丽医院的2o4病房!你自己去吧!”
秋葵的声音有些沙哑,背影也一抖一抖的。
安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涌上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难受感,他叹了口气。
赶快结束这些事情吧,他心里想着,走向圣玛丽医院。
走进了2o4号病房,安看见安娜躺在床上,肩膀和腿部都打上了绷带,虚弱地躺着,显得娇小可怜,他的心头更不是滋味了。
“你怎么过来了,不用你关心。。。。。。”
安娜正想起身,又触及了伤口,痛的自己一阵哆嗦,颤抖起来。
安感觉非常的难受,但是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等一会儿它就会好,塔罗会不能没有我。”
安娜忍着痛说,“你走吧,到时候我会追上你的脚步的。”
“你不能这样对自己了!”
安看着还想要逞强的安娜,有些呜咽地说。
“我就说你和我一样吧。。。。。。”
安娜笑了,“我过去也这样,见不得别人伤心,见不得别人难受,他们难受我就会跟着一起难受。”
“他们说这叫共情力,可我现在知道了,一味地关心别人、企图保护别人、保护欲全开,那样只会让自己活得痛苦。”
安娜劝安,“走吧,不用关心我。”
“这些话,既可以说给我听,也可以说给你自己吧。”
安一语道破,“就这样逞强,不希望得到别人的关心,害怕他人因为自己的痛苦而痛苦,这样的心理想必要更加难受吧,如果我就这么走了,谁知道你会不会自己逞能出来?如果你不希望我们因为担心你的痛苦而痛苦,那么就向我保证,乖乖在医院里养伤,别的什么也不用去管,交给我们就行。”
她的脸对着天花板,看着被正午的阳光照得极亮的雪白的天花板,会心地笑了。
“好,我保证。”
安娜笑着说,“我肯定躺在医院乖乖养伤。”
安松了口气:“我知道你是一个不会食言的人,所以,我就先走了。”
“怎么就这样纠缠不清了呢?安娜?你究竟是怎么了?”
安娜仰面朝天,她知道那样可以让泪水不再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