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总劝说父皇,君王太过仁慈,这是弊端。
上次云叹私用军火,父皇找了军火试验的借口。
这次,说他是故意为之,为的是引出幕后的叛贼,他是有功之臣。
他没脸呆在京城,也没脸受着辰王的封号。
甚至他都不配姓萧。
小浅浅和云叹都叫他凤景衍。
“多谢侯爷的安慰,景衍实在有愧,唯有将西梁王拿下,才能抵身上一部分罪孽。”
“殿下放心,臣已经派人去寻西梁王踪迹,这个西梁王屡次都能从我们兵马逃脱,一定是有秘密通道,这次一定要找出来不可。”
这时,营帐外飞来了一只信鸽。
顾亭章看后将信递给了自己父亲。
“父亲,弟弟说,他会来平州相助。”
顾真看后,满意地点点头。
他这两儿子都不错,连女儿都是忠肝义胆之人。
“月儿的伤势如何了?这上面也没说,我没敢跟你母亲说,她一直在西密城里打探消息,我怕搅乱她的心思。”
“父亲放心,月儿的伤已经大好。”
“侯爷,对不起,顾小姐受伤也是被我害的,若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不会推辞。”
上次他跟顾星月道歉,还被吼了一顿。
“殿下不必愧疚,月儿受伤跟您无关。”
晚上,陈盈盈将肉粥端了进来。
香味扑鼻,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他确实饿了。
“盈盈,粥里面怎么还有花?”
“殿下,这是黄花,我在溪边摘的,特别好吃,您尝尝,顾世子现在安排了一个人保护我,我去哪都很安全。”
“盈盈,你还是回永州陪你娘亲吧,这里太危险了,你又是女子,有诸多不便。”
几口粥下肚,又想起了什么……
“盈盈,你现在住在何处?”
“我……我之前没被现女儿身之时,都是与他们在一个营帐内歇息,他们睡榻上,我就坐靠着营帐边上睡。”
“那你现在呢?”
“我现在是靠着殿下床边睡,方便照顾殿下。”
昨晚不是,但她不能说。
这是她的秘密。
五月的塞外还是极冷的,晚上更是寒风刺骨,如此单薄的身子在地上睡……
萧景衍皱了皱眉。
“盈盈,等会我让人安排软榻,你就睡在我这。”
“殿下,不用了,等您痊愈,我就要开始与士兵操练,我与他们同吃同睡没问题的,不能因为与殿下有交情就搞特殊,我不想让人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