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祥兴元年六月初,
碙州行朝,勤政殿。
一位亲王服饰的中年男子匆匆来到宫中。
“臣,赵与珞拜见陛下,恭祝陛下圣躬万福安康。”
赵与珞行礼说道。
“朕安。兴王免礼平身。赐座,上茶。”
赵昺满脸笑意地说道。
对于这位历史上兵败被俘,誓死不降,以身殉国的赵宋宗室,赵昺一直都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多谢陛下。”
赵与珞再次行礼后说道。
贵为宗室,前些日子赵与珞又被赵昺封为锦衣卫亲军指挥使司都指挥使,可以说如今的赵与珞已然是天子红人,但作为臣子,应有的礼节还是做得很到位的。
“不知陛下召见臣所为何事?”
微微坐了半个屁股的赵与珞问道。
“这是文丞相上的奏疏,兴王你先看看。”
赵昺把奏疏递给李邦宁。
李邦宁接过奏疏转交到赵与珞手中。
“有劳李总管了。”
赵与珞道。
“王爷客气了。”
李邦宁弯腰道。
两人寒暄之后,赵与珞拿起奏疏细致看了起来。
不一会,看完奏疏的赵与珞把奏疏交还给李邦宁。
“兴王,你怎么看?”
赵昺道。
“陛下,锦衣卫初创,尚未形成合力。以至于北方消息闭塞,此臣之罪也,还望陛下恕罪。”
赵与珞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看法,反而先说出了自己的失误。
“兴王不必如此,凡事都是需要时日。如今朝廷羸弱,我大宋也经不起风浪,兴王凡事当谋定而后动,以免徒增伤亡。”
“多谢陛下体谅。臣……”
“兴王,你我君臣二人皆为太祖子孙,当以中兴大宋为己任。漳州之事,兴王如何看?”
赵昺摆摆手打断了赵与珞的话语。
“官家,漳州路达鲁花赤,蒙古人合剌普华被刺身亡,臣曾听闻这个合剌普华祖上曾与铁木真有些许亲戚关系,故此事非比寻常。”
“嗯,说下去。”
赵昺点头示意道。
“官家,一旦忽必烈得到奏报,蒙元那边必有所行动。我朝当防备蒙元以此为机,大举南下意图亡我大宋才是。”
赵与珞忧心忡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