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叶老师期盼的目光下,路桥川重重的点点头,认真的说道:“叶老师,您放心,我会尽我所能,不让这个班散掉”
有了路桥川的承诺,喜悦的心情在胸中翻涌,叶老师的镜片起了雾气,拍了拍路桥川的肩膀,夸赞道:“好!好孩子”
从教室出来后,路桥川便跟着殊词去宿舍拿胶片机,因为许昭年等人的行为让丰老师颜面扫地,跟许昭年一起进来的路桥川就成了炮灰,被恼羞成怒的丰老师安排这么一个倒霉的差事
拿到相机后,路桥川便马不停蹄的朝着操场走去,看着玩的正开心的三人,拿起胶片机记录下这一美好的瞬间,不过有没有成功,有待商榷
低头玩了许久的任逸帆,抬起头活动脖子时,碰巧看到了路桥川抱着胶片机傻笑的身影,碰了碰中间的许昭年,朝着路桥川的方向努了努嘴,问道:“你们看,他傻笑啥呢”
顺着方向望去,许昭年观察了一会路桥川的样子,大喊道:“路先生,你傻笑啥呢,还不快过来”
缓步靠进三人的路桥川,把手中的胶片机摆在三人面前,感概道:“你们看,这流畅的线条,精致的设计,这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三人盯着一脸狂热的路桥川,十分诧异,除了上学期军训吃到肉以外,三人就没有在路桥川脸上看到过这么丰富的表情
有些不可思议的许昭年,打量几眼桌上的相机,调笑道:“路先生,认识你二十几年,我都不知道你对胶片感兴趣”
小眼一眯的任逸帆,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给钟白使了个眼色,附和道:“没错,路先生,你藏的够深啊”
“唉”
明了的钟白应和一声,随后理直气壮的批判道:“连我们都不知道,你居然藏这么深,作为朋友,我们很痛心啊”
看着这辣眼的演技,拙劣的配合,路桥川原本心中的欣喜顿时变成了心悸,丧着脸向中间的许昭年求助道:“许先生,作为这个话题的起者,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已经把路桥川后路安排好的钟白,直接捂住许昭年的嘴,振振有词道:“说什么,许昭年是我的人,而且,难道你瞒着我们,你还有理啦”
老大言后,作为小弟的任逸帆立即帮声道:“就是,路先生,你这种做错事还不认的态度十分可耻,我劝你早日认错,争取宽大处理”
“你们!!不要太过分”
,气愤的路桥川,咬着牙,瞪着眼前这对颠倒黑白,胡搅蛮缠的母子
钟白看到路桥川这副恶狠狠的模样,往许昭年怀里缩了缩,抬起头,两边脸颊鼓起,嘟着嘴,明亮的眼睛闪着几分天真,娇声道:“老公,他瞪我,我怕”
这甜到骨子里的声音,这美到心坎里的神态,还有这专属的称呼,那个男人能拒绝
现在,站在许昭年面前的早已不是他最好的兄弟路桥川,而是一个罪人,一个让他心爱的女人害怕的罪人
搂着怀中的可人,许昭年眼中充斥愤怒的火焰,厉声道:“大胆路桥川,你欺骗寡人在先,又恐吓寡人爱妻在后,数罪并罚,罪在不赦”
“帆儿,把这个吓唬你母后的逆臣拖下去,杖毙”
任逸帆面色兴奋的应下:“儿臣遵旨”
,随即上前就要把目瞪口呆的路桥川拖走,被暴力对待的路桥川凄惨的指着许昭年咒骂道:“昏君,你为色所迷,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还不老实”
正准备跟钟白风花雪月的许昭年,见路桥川还不老实,上前跟任逸帆一起,带着路桥川开了几趟飞机,遭受酷刑的路桥川趴在桌子上,被迫应下了收摊的差事,以求保全性命
目的达成的许昭年、钟白、任逸帆,靠在椅子上得意的大笑起来,当真是仗势欺人之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