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宴礼脸上的笑意更浓,嗯,这小子如今看起来可顺眼多了。
。。。。。。
“姐,给你!”
姜云深“噔噔噔”
跑到姜云菀的房间把刚刚梁宴礼给他的玉佩塞到了姜云菀手上。
姜云菀拿起那玉佩细细打量了一番,她前世也是见过不少好东西的,一眼就看出了这玉佩是上好的品质,绝对价值不菲。
“姐,我都按你让我说的那么说了,我是不是就不用那么努力念书了?”
姜云深狗腿的凑了过来。
亲疏远近他还是明白的,要不是他姐特意交代了让他去那么说,他哪会让人三言两语的就哄了去透露了那么多他姐姐的事情给外人。
姜云菀敲了他脑门一记:“我去跟爹说,这两天你可以稍微休息休息,但是休息过后该怎样是怎样,可不许偷懒。”
姜云深肩膀一垮,整个人都颓了起来;“我都这么帮你了,你也不帮帮我!严大哥还说可以给我送弓箭和马呢,就这我都还是向着你,我这么好的弟弟你上哪去找,要是把我累死了,你可就没弟弟了!”
姜云菀看着他那颓样没忍住笑了出来:“他可说要你做什么事情会给你好处?”
姜云深把梁宴礼跟他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姜云菀点了点他:“那你就按照他说的那样跟他说我的情况呗,该拿的好处你照拿,反正咱又不吃亏。但是读书这件事没得商量,你要怪就怪大哥去吧,谁让他以前不努力,如今没出息只能靠你了。”
姜云深磨了磨牙齿,呜呜呜,大哥不争气,姐姐靠不住,这个家还是得靠他。
远在县城的姜云齐打了个喷嚏,伸手揉了揉鼻子:“这么热的天不会还感染风寒了吧?”
感觉身体也没什么不适,暂且抛下不管,重新开始数刚下来的月钱,把那些碎银子和铜板分为三份念念有词:“一份儿给媳妇儿保管,一份儿给娘存着,一份儿攒着给阿菀当嫁妆,唉,这月钱还是太少了些。。。。。。”
姜云菀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笑了笑,最终好生收了起来。
让姜云深帮她去演那么一出戏也是为着以后做准备,男人啊,与人争抢的时候自然会觉得她千好万好,会激出好胜心来,并且自动的把她的一切都美化。
可若是以后得到手了再一回想,她与段淮川的这一段就会成为扎在他心里的一根刺,会反反复复的拿出来想,想她到底有没有放下段淮川,对于这种事情男人总是零容忍的。
所以她得提前做好准备,把这种可能性先扼杀在摇篮里。
她只是少不更事,并不懂什么男女之情,是因为与段淮川一起长大才错把对他的感情当成了爱情,他若是再深想一下,或许是段淮川心怀不轨的哄骗了她也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