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惯的。
无法,只好先带着衣服一步三回头地进了浴室。
沈簌被他六亲不认的步伐逗的要笑:“注意别在里面摔了啊!”
浴室里先是传来“哼”
的一声,再是花洒打开的水流声。沈簌也没闲着,在卧室里搜刮一同没找到解酒的东西,想了一想,打开空调后冲浴室的方向喊:“我出门去帮你买解酒汤,很快回来。你洗完了就去卧室呆着,我开了空调,注意别感冒——”
说完,在傅灼枭关紧花洒试图听清他的话之前一把捞过桌上手机拔腿出门。
不知道洗完澡傅灼枭脑子能不能清醒点。
醉酒后很大几率会头疼……反正他自己每次喝多了头都疼,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一沾床就睡,不过傅灼枭既然没有倒头就睡,人也没表现得出难受,那似乎也不是很严重。而且头疼不疼……其实也分体质。
保险起见还是买点解酒药备着吧。
想着,沈簌打车离开别墅区前往的商业街。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缓缓停下,同时衣兜里手机开始疯了似的振动。
沈簌结完账推门下车,就摩挲着手机朝街边最近一家药店走,低头一看来电,好家伙——“傅狗逼”
三个大字明晃晃出现在眼前。
傅灼枭打来的。
“嗡——”
“嗡——”
沈簌第一时间没有接听,而是挂断给傅灼枭微信发了条消息再去的药店,怕再晚了药店就关门了。在店员介绍下又经过一阵挑挑选选,等沈簌付完钱拎着一袋解酒药出来,已经是十五分钟后。
期间对方跟没看到微信消息似的,手机来电不断。
沈簌默了默。先看时间,凌晨一点,再看天空,夜黑风高,手里的手机还在不知停歇地振动。此情此景,他脑子里不由得联想到一词:鬼来电。
这狗逼太坚持不懈了吧……
长叹一口气,接起电话,沈簌没来得及开口,对面率先开了口:“在哪!”
人与人的情绪就是很容易以任何方式传递,或许只是一个表情细节,或许只是语气的起伏波动。
显而易见的,傅灼枭情绪不稳,呼气急促,低沉磁性的嗓音从手机里传来跟带了电流似的窜过耳尖,音量也比平时大上许多。
察觉到他的急躁,沈簌换了只耳朵接听,然后解释:“我给你去买解酒药了,不是已经发过你微信告诉你了吗?”
空气里寂静一瞬。傅灼枭理直气壮落下两个字:“没看。”
怎么听怎么不高兴。沈簌都不知道他怎么有底气说这话,索性转移话题:“你洗完澡了?难受吗?”
“我刚再药房买完药,一会儿就回家了,要是困的话你可以先睡。”
“不用,我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