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薛义旸神秘兮兮地接着往下道:“我是恨你。”
洛忻淳:“”
洛忻淳哦了哦:“那你恨小簌吗?”
薛义旸笑得欠扁:“不啊,我为什么要恨他,我喜欢他还来不及。”
“靠你个狗我就知道你对我家小簌图谋不轨!”
他俩一直在吵,从头吵到尾,车厢里全是他俩的声音,引得车厢里其他人频频侧头。
就当洛忻淳声嘶力竭地喊完这句,沈簌彻底麻了,默默起身想去后座坐会儿放松下耳朵。
专车门在这时合上了,连带着隔着一百多米远的粉丝们的尖叫声一起隔绝在车门外。
最后一人踏步而上,沈簌抬眼看清楚来人,是傅灼枭。
沈簌刚离开座位,身体没站直,还维持微弯腰的姿势,旁侧有个学员原本在和同伴说话,看到傅灼枭,大喊了一声,动静一惊一乍的,沈簌有被吓到,自己把自己绊了下,失去平衡后往薛义旸方向扑过去。
从旁伸来一只手臂钳住他胳膊。
傅灼枭及时接住他,跟那时候一样,环住怀里男孩子的腰,手掌微微使力,让他靠在自己肩上。比那时候,动作更加轻柔。
淡淡的烟草气息狭裹而来,包围了沈簌,他侧脸贴着傅灼枭肩膀,入眼的便是那从衣服领延伸出来的锁骨,再顺着往上,是因为说话而上下微微滚动的喉结,和线条清晰的下颔。
“小心一点。”
声音通过胸腔传出敲击着耳膜,傅灼枭的音色听着比平时更沉。
沈簌没说话,他“咕噜。”
“?”
车厢一片死寂,落针可闻,这声音就显得异常之响。
洛忻淳一群人盯着那抱——应该能说是抱吧,反正从他们角度看,那两人都快亲一起了!
洛忻淳被震惊地目瞪口呆,找不着北,几乎下意识问,“什么声音,谁打屁?”
不知哪位兄弟回他了一句:“谁他打屁是咕噜声?!”
好险好险,差点当着大导师面说脏话。
沈簌觉得挺尴尬,他总不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面说,是从我喉咙里打出来的,是我在吞口水,我有这技能。这不就相当于把心思戳穿摆台面上了?
真是太害羞了~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可能被傅灼枭暗鲨让他误以为我还馋他的身子,还对他死缠烂打,那都不是暗鲨了,明着鲨!
对方撤了放在他腰间的手。站稳后,沈簌支起脑袋来,道了声谢,挎着个单肩包就往后座遛走了。
耳旁传来学员们的窃窃私语,听到有人很悄声地说了句“磕到了”
,薛义旸蓦地回神,扭头看见沈簌已经在最后一排落座。
看到他换位置,薛义旸也想跟着坐过去,洛忻淳这逼崽子实在是太能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