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疾行至小树林,娃娃脸少年飞身下马。
场景大致如手下人所说,娃娃脸少年把现场又检查了一遍,炸裂的马车、地上的足印确认为真气暴动所致,可杀人的方式却和他印象中的有出入,而且年纪也对不上。
无论如何,只要有疑似都不能错过
他不怕和前头一样一无所获,就怕查漏了,害苦了教主
稳了稳心神,娃娃脸少年开口道“分头去打探”
汉子们领命,两人去最近的县城打探这些衙役的身份和外出目的,剩下的人手则分散到附近村落收集消息。
顾九渊并非不知道自己杀人后留下满地痕迹会有遗患,但当时情况紧急,他无暇理会,眼下秀色可餐的男人就在他怀里,他满脑子想的是怎么把人拆吃入腹,就更不可能去思考了。
如果说失忆的他对关衍抱着的是一种懵懂单纯的喜欢,也不知道为何想要占关衍便宜,那么恢复了一部分记忆的他很明确地知道。
他喜欢这个男人,并想把这个男人刻入骨血。
想要那性感漂亮的肌肉在他手下战栗,想要那劲瘦的腰身在他手里折出漂亮的弧度,想要这个男人和他一起去尝试他曾最为憎恶之事。
就像现在这样
顾九渊盯着送入狼口的羊在自己的利齿下吐出沙哑美妙的声音,眸光跳跃,更加兴奋。
他一手揽住关衍后脑勺,埋关衍脖颈啃咬,一手为这只心爱的羊脱去累赘。
“喜欢阿衍”
“好喜欢”
被狼啃噬的躯体不住抖动,从未有过的感觉快要把关衍逼疯。
他艰难地维持理智,但少年直白的爱语和痴迷的眼神再一次让他软下心。
男人水光涔涔的双眼对上顾九渊满含恋慕的铮亮红眸,一咬牙,按下心头所有屈辱羞耻,献祭般凑过去。
注定要如此,与其两个人都痛苦,不如他认命换取少年的活路。
而且,作为长者,他有必要去引导少年,这样两个人都能舒服一点。
男人的回应让顾九渊头脑诡异的冷静下来,他按住关衍肩膀,把人稍稍推开。
“阿衍,你说的病就是
晴吗”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关衍闭着眼轻哼一声以示回答。
顾九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种病无疑是将男人的尊严放在地上践踏,难为关衍独自一人承受了十几年。
顾九渊心痛的同时又可耻的觉得庆幸。
如果阿衍没有患上这种怪病,或许阿衍早就娶妻了。
“阿衍不用觉得难为情,阿衍只是病了,我会帮阿衍的。”
按下心底的窃喜,顾九渊说得极为单纯认真。
这不是帮不帮的问题
关衍心中苦涩,可被顾九渊轻言细语的安慰,心里那种憋屈难堪减淡了些。
“阿衍,信我。”
灼热的气息打在关衍耳郭,顾九渊鼻尖轻蹭他脸侧,哑声道,“我会治好阿衍的病的。”
“信我。”
关衍睁开眼,望进一双幽深的红瞳中,少年的目光温柔而坚定。
嘴唇动了动,关衍垂下眼睫“好。”
“我信你。”
三个字轻轻落在心上,顾九渊只觉得全身所有血液轰然上涌。他凶狠地夺过关衍呼吸,关衍破罐子破摔地迎上去。
犹如火星溅射到干草堆里,迎风即燃,更何况顾九渊不是那一点火星,而是一团烈火,关衍还是那堆快要自燃的干草
两个毫无经验之人磕磕碰碰的交换吐息,起初只是简单的唇齿相依,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进入对方领地,于是相拥的两人不禁呼吸交缠,连带衣物也缠到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