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又掺杂着丝许浑浊的嗓音萦绕在耳,仿佛蛊毒侵入心底缝隙间。
她轻敛眉目,桃颊涨得更为通红。
她并非不愿,只是难以启齿此番羞赧之事。
牢门外时不时走过狱吏,被旁人如是光明正大瞧看,她便再未有颜面见人。
娇身与男子紧紧相靠,沈夜雪低垂着眼睫,半晌才道出口:“有人巡视走过,会被瞧见的……”
“我用衣袖将你遮着,”
诱引般的语声清悠绕耳,离声徐缓低喃,若为恳求道,“阿雪,我很想要……”
她言说不过,思来想去,朝他顺势轻瞥:“那……那你得听我的,不可太急切了。”
听得应好之言,这披着淡雅素雪之色的身影忽而轻笑,顺从应下:“好,我定听阿雪的。”
本以为此人真就会顺她之举,到底还是她太天真了些……
绵延碎吻随之落于颈窝,落于肩骨,留下片片温热之息,沈夜雪只感肩头锦裳被扯咬而下,引得她轻颤与羞愤难当。
“说好不急切的……”
她陷于旖旎春色里,不多时便浅吟了起,心上翻涌出无尽欲望,似要将她的理智层层吞噬。
秋水之眸露出几许迷离,更是要命得诱着男子心魂。
“嗯……”
“还是这样的阿雪令我最是欢喜……”
耳畔低笑声渐盛,她思绪微恍,听得沉闷之音轻落耳旁,激起一方阴戾之息。
“真想这般死在阿雪的美色里……”
好,我便奉阿雪为帝。
无论此人有多疯多狠绝,定是对她死心塌地,好似永不会伤她。
但除此刻外……
“莫说这些羞人之语……”
被迫扯下一条裙带,沈夜雪娇软无力地塞入丹唇间,堵住了欲吟出声的点点羞媚。
“唔……”
怀里的清艳美色仰着脖颈,唇间咬着布团,泪眼盈盈,像是下一瞬便要落下清泪来。
离声心颤不已,无从自控似的对她一遍遍掠夺:“方才阿雪还口口声声道着求饶,真到求的时候,却羞怯得不成样……”
和她惺惺作态地喊叫截然不同,此时的沈夜雪羞愧不堪,却又不可自持地任由着见不得人的心念蔓延。
“你……你说了听我的,都是……都是鬼话。”
她回得很是模糊,紧咬布团埋怨着,嗔怒地捶上他后肩。
然而离声却听着一清二楚,故作无赖般一笑:“不说鬼话,怎能套得美人心。”
欲再正色回辩上几言,见牢门前正巧有狱卒经过,她立马静默不吭声,任凭这疯子更作疯狂地发泄。
强忍着心下快意与微妙之感,直至牢吏走远,她才继续浅哼,羞涩得不敢抬眸作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