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说起死的时候也神色自若,不知道是过分自信自己不会死,又或者是根本不在意死亡。
元优夏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打量着茶溯洵。
“多看几眼也没关系。”
茶溯洵说,“只是怕你移情别恋。”
元优夏又默默地收回视线,却淡淡地笑了一声,“那真是遗憾,移情别恋这种事情可不会生在我身上。我可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会喜欢上绑架我的对象。”
“那可真是遗憾。”
茶溯洵叹息,“那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又是什么呢?”
元优夏没打算和茶溯洵闲聊。
“你不说我也知道。”
茶溯洵说。
元优夏:“哦。”
“平时我见你和那个傻瓜皇帝聊天,和你恋人聊天,和你的朋友们聊天话挺多的。”
茶溯洵的匕又挑上元优夏的下巴,“你怎么不说话了?”
“平时?”
元优夏淡淡问,“哪个平时?看来你监视我许久了。”
“只是观察怎么说叫监视呢。”
茶溯洵掩唇含笑,“从你在皇宫里救起那只小鸟的时候。”
皇宫?这个人还在皇宫里待过?
小鸟?
元优夏在脑子里搜寻了一番没找到那只鸟,他断言,“你记错了,我没救过什么鸟儿。”
“当然没记错。”
茶溯洵道,“那只翅膀被射中,濒临死亡的鸟儿在你喂了它血后又恢复了正常。”
元优夏一顿,说得仔细了,他隐隐约约记得有这么一件事。
“这个世界上多出来一个异世之人,你以为只有他们知道吗?”
茶溯洵笑容微妙,“或者你觉得,你是异世者,就什么都不怕了?”
他们?他们是谁?知道他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又有谁?
“怎么会不怕?”
元优夏淡淡的说着实话,“我现在就很害怕你会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