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所以才会下意识的安抚自己,”
福伯摸了摸胡须道:“你去把疾电牵出来,庄主马上就要出庄啦。”
西门吹雪出门的动作向来都是很迅速的,他连行李都不需要收拾,只需要带着他的剑和一匹好马,便足已。
沐宇悠悠醒转的的时候天色已然完全暗了下来,胸口传来一阵阵的刺痛,痛的他完全爬不起来,他费力瞪大眼睛打量着四周,发现他所在的竟然是如同闺房一样的地方,层层叠叠的粉色沙幔外坐着一个人,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衣,正悠悠的喝着酒,甚至能清楚的听到酒倒入酒杯的声音。
这个身形,很像是金九龄……
沐宇惨淡着一张脸,胸口实在是太痛了:魂淡!
“你醒了。”
金九龄悠悠的道。
卧槽,这种蛋疼的时候听到蛋疼的古龙体更觉得蛋疼了!沐宇捂着胸口艰难的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说完之后他觉得这句话太有拍□的感觉了,更觉得蛋疼了。
“不过是小小的一根七毒针,”
金九龄又啜了一口酒:“我想你应该听说过。”
所有的boss或多或少总是有那么点过度自信,沐宇喘着气道:“没听说过,我只想知道它比起飞燕针来如何?”
金九龄有些意外,他冷哼了一声:“我的七毒针独一无二,无人能解,岂是小小飞燕针能解的。”
西门吹雪是是药学大师,药学大师,药学大师,药学大师,药学大师,药学大师……沐宇在心底默念,总算觉得胸口的疼痛少了一点。
“我很好奇,西门吹雪居然会收你为徒。”
金九龄忽然站起身来,拂开床幔,居高临下的看着沐宇:“你的根基也不过是中上之资,还荒废至今,本是毫无功夫的普通人,但我看你的内力,的确是西门吹雪的独门心法没错。”
擦,不会是这么无聊的原因他才会留自己一条命的吧。沐宇伤感的想:穿越定律什么的在这个世界一点都不管用啊我去,还以为boss煞费苦心的又是下毒又是辛辛苦苦把自己扛到这里是因为自己的个人魅力呢。
“可是你的脉中又漂浮着一股子莫名的气,”
金九龄用探索的眼光看着他:“浮浮沉沉,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那一定是因为现代饮食不一定造成的,说不定是苏丹红敌敌畏三聚氰胺种种的聚合体。沐宇很无辜的对他眨了眨眼睛:“我自己也不知道。”
金九龄眼神里寒光突盛,沐宇这下也顾不得胸口的疼痛了,连忙喊道:“正是因为这是未解之谜,您才更应该用一生的时间来了解啊!”
千万不要撕票啊!
“哼!”
金九龄一挥袖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擦,boss也这么的傲娇,沐宇捂着痛的要死的胸口骂了一句:“卧槽!”
金九龄一走,沐宇就试着从床上爬起来,结果胸口的疼痛让他重重的跌了回去,整个人又晕了过去。
第二天他醒来,房子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沐宇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大概是因为大天朝人民对毒素的抵抗性,他居然有力气一瘸一拐的坚持到了房门口。他学着电视上,轻轻的用手指在床上戳了一个洞,往外头看去,外面就像是个普普通通的宅院一样,有修剪的齐整的花草,甚至还有一个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