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恶臭熏的七晕八素,但我还是坚定的认为此次厕所事件意义重大,为解决以后生存及逃跑问题起到了积极作用,所以目前仍以无比乐观的态度面对未来的人生。
“腿儿啊”
,我摸摸脑门,草!怪异的让人发指的名字。这被修理成猪头的同谋原名不详,因自小卖入包府便以‘狗腿’为代号。
听到我声音后猪头身子一僵:“老爷……您以前都叫我狗儿的。”
“濮”
,我从他肩膀上滑落,这也太恶心的一个名字了,谁起的这么有创意。
“我饿了。”
眼瞅着这天都黑了,我这整天还没进一点东西呢。
狗腿儿为难的看着我:“老爷,大夫人吩咐了,您以后就只能只一餐,今儿都过了用饭的时间了。”
看我垮下脸又连忙拍胸口道:“老爷您放心,我就是给你偷也得让您吃饱。”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嗅觉就显得格外灵敏,身上的臭味像发了酵的沼气池,四处乱窜。
“给我找个地方洗洗澡。”
我盯着鞋面上一块疑似粪便的东西皱眉头:“顺便拿套干净的衣服。”
狗腿一躬身:“老爷,您请!”
伸手推开一扇朱漆圆门,热气腾腾的浴桶奇迹般的出现在眼前。
“我就知道老爷您爱干净,早就吩咐下人准备好了,狗腿笑眯眯道:“老爷要哪个丫头过来侍侯着?”
香艳场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然后浮现搓板一个,算了,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惨案不能发生在我身上。
连忙将他推出去:“不用,不用,我一人来就行了。”
脱光光后扑腾一声跳到桶里去,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舒服……真舒服,我享受的眯起眼睛。
咦?亮光一闪,我操起旁边板凳上的铜镜,好奇的望过去。
爷爷的,大眼圆脸小鼻子,这不十七岁时婴儿肥的我么,这原主整个就是盗版!可怜我那两年起早贪黑的苦练的线条了。
兴趣缺缺的扔了镜子,摸摸自己珠圆玉润的胳膊叹息,这家伙和我一样有点营养过剩,婴儿肥。
长头发真td的碍事,草草在头顶上打个结,把脚分开翘到桶沿上我就陷入了思索,一天一顿饭,禁足一月,还守着三个如狼似虎的老婆,那这晚上……咝,这生活是人过的么?!
“沙,沙……”
,有细小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我打了个机灵,看向窗外。有人靠近,而且还是偷偷摸摸故意放轻了脚步……
不是吹,我这耳朵灵的很,我妈曾说过,堪比狗耳朵,这具身体的器官比起原来那些个有过之而无不及。
近了,近了……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幅无比熟悉的画面来:一倾国倾城的美女,坐在撒满花瓣的木桶里。香烟袅袅,玉臂轻挥,薄如蚕纱的衣服便提在了手里,然后站起来,站起来……再站起来一点……窗外,此时便会出现一个满脸陶醉的猥琐男,一幅欲死欲仙的表情目不转睛的观望着。
念及此,我不由恶寒打个冷战,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瞄向纸糊的窗户。
然后很安静的从外面伸进来一截手指头,然后收回……我愕然,捅破窗纸居然未发出半点声音,如此精妙绝伦的偷窥手段不能不让我这个目光短浅的人赞叹。
然后那个对着我的洞就是一点漆黑。
那是一个人的眼睛。
于是双双沉默。
看,再看,还t看,再看老子废了你……和那双眼睛对持了约两分钟的时间,所有的耐心终于用完,老虎不发威你当我hellokitty!
怒火蹭蹭的窜上脑门,我脑子一热跳了出来,拍着平胸对着那双眼睛就扯开了嗓门:“爷爷的,你眼睛瞎了啊,老子是男的!男的!你t看清楚了!”
窗外依旧一片寂然,我叉着腰以为那脑残傻眼的时候,一个男声冷笑道:“男人?今日我便让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