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纾麦问他:“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
许宥含糊带过?说?:“程遂有点事。”
林沚宁立马接起他的话:“什么事?”
他侧身,看向林沚宁,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一刻,林沚宁意识到?程遂不是有点事,是有事了。而且这事吧,或许还跟她有关?。
许宥那天旁观了一场大戏,当然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遂哥一人独挑大梁敢这么跟裘波鸿说话,确实是为了林沚宁。
当然,除了给林沚宁出气外,他还想着把火力集中在自己身上。
与造谣老师这种情节相?比,林沚宁跟裘波鸿的观点博弈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这招转移矛盾的法子用的精妙,许宥也是反应了好久才想明白。
但是这事?,程遂是铁了心要瞒着林沚宁的,他不知?道他哥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也敢贸然替他解释,于是耸肩装没事?人一样地说:“没事?啊,可能觉得我穿这秋季校服比他帅,所?以无地自容找个角落自卑去了吧。”
林沚宁:“”
陈纾麦:“”
林沚宁:“那你知?道他一般上哪儿自卑吗?”
许宥摸着下?巴:“那地方可多了。我想想啊可能是操场,可能是凉序亭,也可能是地下?车库”
“有没有可能在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我靠!你怎么知?道?”
太好套话了。
陈纾麦用一副不堪重用的眼神看向他。
林沚宁换用激将?法:“谁让他造谣。”
许宥抬了抬屁股,跟她分辨了起来:“不能这么说。他这是造谣吗?他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林沚宁琢磨出一些意思,是别人造谣在先。
她继续套话:“再怎么说造谣都是不对的。”
“那裘老师都造谣你了,他怎么可能不反击回去!”
说完这句话,四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许宥是有些迟钝,后知?后觉自己被林沚宁套了话,等他再想圆回来的时候,林沚宁已经从位置上站起来了。
“宁宁,你去哪儿?”
陈纾麦喊了她一声。
“我去教务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