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要不我扶您起来去医院?”
助理惴惴不安道。
我看着他惊疑不定的脸,突然就笑了。
可能在他眼里,我现在这张血流不止的脸,很像个狰狞的疯子,恐怕下一秒就有可能扑上去撕了他。
又或者更像失宠的疯女人,一辈子悲戚的靠回忆度日。
“夫。。。。。。夫人?”
我拽着沙发座椅,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抽了张纸擦干净伤口边缘的血,喘口气分出身对他摇头:“不用了,你自己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