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珩眨了眨眼,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从眼角滑落,无助地攀着男人的肩。
“陆沂川……”
陆沂川不说话,看着少年眼神变迷茫,“你怎么停了……”
“应该叫什么?”
少年“呜”
了一声,靠在他身上,妥协一般地开口,声音软。
“沂川哥哥……”
陆沂川笑了声,再次掌控着。
十七八岁的少年,正是冲动的年纪,没一会就缴械投降。
陆沂川松开手,从一旁抽出纸巾。
他擦拭的动作和往常消毒时没什么区别,一举一动很优雅,慢条斯理的,像是再正常不过。
姜珩还趴在他怀里。
等他回过神来,刚好看见陆沂川把纸巾丢到垃圾桶里。
“该你摸它了。”
他说。
……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清晨,姜珩趴在床上一边垂床一边呐喊,一闭眼,昨晚的一切历历在目。
“你是喝了假酒吗姜小珩!”
他怒骂自己。
不然为什么会鬼迷心窍的跟陆沂川干了那种事?
虽然之前也摸过,可是也不像昨天那样衣衫不整的对着摸啊?
照这趋势下去,他觉得要不了多久他就要被陆沂川拽到床上吃干抹净了。
想到昨天摸到的轮廓,姜珩抖了抖耳朵。不行、不行……太吓猫了。都是吃白米饭长大的,陆沂川咋那么能长?
简直阔怕。
姜珩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终于顶着一头鸡窝似的白毛爬了起来。
今天没下雨,但也没太阳,外面刮着冷风。
他拿起手机看陆沂川给他的消息。
除了某些特定时刻,陆沂川还是温和又正经的。
【给你找了个家教,十点上门,吃了早饭再学习,不喜欢的话跟我说。】
姜珩往头上摸了摸,没摸到猫耳朵,于是就这样下了楼。
楼下阿姨刚好把早餐端出来,看见姜珩,笑着打招呼,“小少爷,你醒了啊。陆先生跟我说你大概这个时候起床,我一开始还不信,现在看来他说得可真准。”
姜珩打了个哈欠,汲着毛绒拖鞋走过去,“吃什么啊今天?”
“你之前不是说想吃馄饨吗?今早我买了馅,包好就下锅煮了,刚捞出来,热腾腾的,冬天吃最好了。”
姜珩的眼睛被她说得亮了起来,“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