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
皇帝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看向箫煜。
“你怎么看?”
“微臣跟太子想法一致,此事跟宁州守将必定脱不了干系。”
皇帝愣了一下,难道愚笨还能传染?才定了亲事就变笨了。
“你们都让朕去查徐鹿山,可是朕以什么理由去查?总不能说是太子和大理寺卿觉得他可疑就去查?”
“微臣并无此意。”
箫煜直接撩起长袍跪下,不疾不徐的说:“徐鹿山说是大越刺客杀了童铭,可他身为宁州守将,让敌国刺客入了宁州不说,还让他去刺史府杀了童刺史。
说明宁州守备不力,治军不严,您必须下旨严惩宁州守将徐鹿山,以儆效尤。”
这都行?
太子傻了眼,大奸臣浑身上下都是心眼。
“咳咳!”
皇帝轻轻咳了两声,他看向懵懵懂懂的太子,“你觉得如何?”
“儿臣觉得箫大人说得很好,但是儿臣还想再说一句,此事交给兵部和乌衣卫一起去查,看看宁州军营中是否藏有敌国奸细,所以才会让刺客如入无人之境杀了童刺史。”
“嗯。”
皇帝欣慰的点点头,“如你所言,朕派兵部和乌衣卫一起去查清此事,将宁州藏匿的敌国奸细一网打尽。”
说完之后,他抬头看向箫煜。
“爱卿觉得乌衣卫中该派谁去宁州?”
“微臣亲自前往宁州查清此事。”
“你才定了亲,朕就派你去宁州查案,恐怕不妥。”
“如果真的如太子所言,徐鹿山背后另有图谋,恐怕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将此案查清。童刺史遇刺之前微臣并未收到宁州有异动的消息,微臣害怕宁州的乌衣卫也出了什么问题,须得亲自查探一番才行。”
徐鹿山半点风声都没露出来,可见是个城府极深的人,而且谋划的时间绝对不短。
皇帝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狠下心来咬了咬牙。
“你与太子一同去宁州将此案查清,如果现徐鹿山有任何异常,直接斩杀,不必上奏。”
说着,他将随身的玉佩解下来。
“见此玉佩如同朕亲临,任何人不得阻拦你办案。”
小金子诚惶诚恐的将玉佩拿过来给箫煜,后者双手接了过去,叩拜谢恩。
“微臣谢陛下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