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穿堂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红透了,随后看向她:“你再说一遍。”
姜岁睫毛颤颤,想说话的时候后脖颈被抓握住,陆穿堂的手和他身上的温度不一样,很凉。
巴住姜岁的后脖颈,挑眉说:“再说一遍,看着我说。”
姜岁一字一句:“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没镜子,姜岁也不知道自己装得怎么样。
但感觉应该挺好的。
因为陆穿堂除了耳朵,脖颈都红透了。
姜岁抿唇笑笑。
陆穿堂松手把她给轰了出去,没吐也没做,砰得一下甩了门。
姜岁站在门外,笑意渐退,想着陆穿堂红透的脖颈和耳朵,眉眼冰凉的看着门。
突然心里涌现出浅淡的不安。
陆穿堂是这么好对付的人吗?
不是。
小点那会不明白。
长大了知道了。
陆穿堂看得永远比她要远一步。
就像年级第一,不管她考多少,是好是差,陆穿堂永远比她多错一道选择题,别人打对错。
姜岁发卷子的时候只看见陆穿堂卷子上的判断图少了个对错,只有一个标准的图红了的爱心。
姜岁皱眉,心事重重的回去了。
隔天早上刚爬起来,院子门被踹开。
陆穿堂拎了个行李箱,穿着一身白色休闲服,漂亮又冷淡的站在门口,冷冰冰的:“收拾东西。”
姜岁怔了下:“去哪?”
“浪迹天涯。”
陆穿堂错眼看了眼笼子里蔫蔫的小王子,朝身后开口:“笼子拆了,这个院子以后是这个畜生的家。”
姜岁愣在原地,看着小王子被放了出来。
可小王子还没来得及朝姜岁和陆穿堂扑过来,被条很长的铁链拴住了。
兴奋依旧,却终究出不得这个院子。
姜岁看了它许久,冰凉的眼神尽收,对古井无波的陆穿堂笑笑。
陆穿堂挑眉浅笑:“走吧,喜欢我的岁岁小姐。”
姜岁乖乖的点头,转身面无表情的回房间收拾东西。
她觉得陆穿堂知道了。
但又不确定。
要接着做下去。
因为做戏做不全套,满盘皆输,被咬的那么多口,全糟蹋了。
陆穿堂不愿意接手家里的产业,和杨开桦闹得很厉害。
杨开桦最后妥协了,但是只给一年期限。
不管混成什么鬼样子,都要回来,当然,混不下去了,也可以提前回来。
陆穿堂身无分文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