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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别再闹了（第2页）
姜岁愣在原地。
喉咙滚动很久，还想说话被顾鄢打断：“别闹了行吗？”
顾鄢吐出口气看向许菁：“你先休假吧。”
顿了顿说：“对不起。”
顾鄢朝门口走，沉默良久，最后牵住了姜岁的手。
姜岁动了动手指，突然感觉顾鄢的手没了从前的干燥温暖，很凉。
姜岁跟着沉默的顾鄢下楼，到物业门口顿足：“你是不相信我吗？”
“不重要了，等这件事过去，我会把许菁的股份接过来。”
姜岁：“不是我做的，我就算是再讨厌她，也不会毁她的名……”
顾鄢打断：“回家吧，别说了。”
姜岁手指蜷了蜷，跟着顾鄢回家了。
川平和新丰的合同彻底崩了，许菁休假回家。
顾鄢跟着话变少了，关于二月初结婚的事不怎么张罗，一切随便姜岁。
姜岁和他又回了一趟唐千华家。
唐千华听说公司里那些红油漆的事，骂骂咧咧的很难听。
顾鄢没说话，姜岁看了他很久，也没说话。
一月底。
新丰放年假的第二天，助理找上门来，没避讳姜岁也在，很着急的说起了许菁的事。
许菁的父母是大学教授。
许菁在新丰的事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他父母任教的大学，从油漆写字被宣扬成了当众泼油漆。
因为大学放假早，没注意管控，扩散到现在，学校网上人人都在传，许菁的父亲因为高血压住院了。
顾鄢的手掌慢吞吞的横握成拳。
姜岁转身回房间，听见外面传来大门的关闭声。
姜岁躺在床上，脑袋微侧，看见被她放在床头的那本厚厚的，她每页都标了注解的‘量子科学’。
姜岁这些天没事就抱着书在上网查，看顾鄢发呆就去找他让他教。
顾鄢却总是有点不耐烦，教着教着就不教了，但还是在教，心不在焉的，敷衍的随便讲解一两句。
姜岁研究了这么多天，已经摸索出来了大概，能听懂顾鄢的敷衍，却因为他有在三言两语的教，所以没说什么。
姜岁坐起身翻开书看。
顾鄢深夜才回来。
姜岁：“吃饭了吗？”
顾鄢没说话，坐在餐桌边沉默。
姜岁去厨房给他下面，端出来放在他面前。
顾鄢扫了眼：“我不饿。”
姜岁自己吃了，细细的不浪费粮食的都吃完了。
洗了碗回来顾鄢还在那坐着。
姜岁抱着书过去：“我有一小段不懂，你能给我讲讲吗？”
说着掀开给顾鄢看。
顾鄢突然合上书摔在了地面。
姜岁看了眼，接着看向他：“你答应了要教我的。”
顾鄢突然就爆发了：“你想让我教你什么！”
“量子科学。”
顾鄢：“量子科学是很复杂的科学体系的学科，没经过系统学习根本学不会！姜岁，我真的很累，我每天回到家只想安静一会，安静一会！就这点事，现在你都不能做到了吗？！”
姜岁：“所以，你以后不会再教我了，对吗？”
“为什么我和你说什么你都像是听不懂！”
顾鄢这句是吼出来的，说完眼圈赤红，眼底弥漫了一层雾气，嘶吼着说：“我真的很累！你能不能别再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