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昼头埋在人闷道“不是”
。
何以介绷紧了下颌线,声音像从牙缝挤出来的:“何昼,我再说一遍,从我身上滚下去。”
到了这种地步,何昼不可能半途而废,他不由分说地堵住何以介的嘴,舌尖勉强探入,这可比偷亲要爽。
何以介挣扎地浑身都汗津津的,何昼手还在腰间摸来摸去,这让他极度燥热,下身没出息地抬起了头……
他太久没和人亲密接触了。
“爸爸下面好像顶到我大腿了。”
何昼手掌覆上去,轻轻一转。
“闭嘴!”
何以介用力挣了下手,突然瞪大了眼睛:“混蛋!小立!”
何昼骤然转过头,眼见小立急匆匆从远处往这边赶,他立马把何以介拉起来,将自己外套扔到了人身上。
何以介大口呼吸着,眼神紧紧盯着驾驶位方向,喘息声愈来愈烈,车门却始终没动静。
“走了。”
何昼皱眉道。
“还要继续吗你。”
何以介眼神似刀剑般锋利,直逼何昼。
何昼眼神落在何以介颤抖的双手上,手腕被掐得通红。
他放弃了。
“我没办法了,”
何昼往后一靠,汗水渗进没好利索的伤口里,沙着疼,眼泪滚烫着滑落,他手挡着脸,模糊不清道:“…你恨透我了。”
何以介端着手腕,等身下那物平息下去:“去认方识本当爹吧,我当没养过你这个牲口。”
何昼对何以介说出这种话并不吃惊,从他发现自己心意那一刻开始,就知道这份父子情谊保不住。
“那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为了那龌龊念头三番五次糟践我对你的爱,很得心应手吗?”
何以介怒道:“想死就去死啊!”
“爸爸…”
“别叫我爸,”
何以介指着外面,颤声说:“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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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180,和我的身高一样…(bhi
何昼离开那天是腊月二十,距离除夕到来还有十天,今儿是正月初十,距离除夕过去刚好也是十天。
洋人过圣诞节、国人过春节,这种大型节日能让热闹更热闹,让凄凉更凄凉。
往年除夕何昼都回家,何以成偶尔过来,反正不是俩人就仨人,今年何昼不在,何以成也闻着味儿了似的门边都不登。
何以介雇了钟点工顿顿做饭,阿姨是个老手,对于他独自过年只字不问,想来是没少给有钱人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