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糜竺说:“子仲兄,那匹大宛良驹是我送与子仲兄的,战马是给陶使君的,不知子仲兄意下如何?”
“真是太感激霸先了!”
糜竺说道。
“去吩咐蕊儿,今天设宴招待子仲兄,不醉不归!”
我说道。
“霸先太客气了!”
糜竺说。
不一会,酒宴就准备好了。高蕊吩咐人搬上我特制的大圆桌,中间放上火锅。糜竺看的是异常新奇。
这时,他身边的小童说道:“这莫非就是火锅?听说这种吃法自从蔡伯喈宴客后,风靡洛阳,就连陛下也常常和娘娘在宫里开上那么一桌子。”
听着小童清脆的声音,我仔细一看那小童却是没有喉结。十四五岁的男孩,正在发育,如何能看不出喉结?
“呵呵,来大家坐,子仲兄,请!”
我招呼道。外公、阿布、糜竺、高蕊都坐下了。小童站在糜竺的后面,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桌子。我看着那小童,笑着对糜竺说:“子仲兄,在我这无需那么多规矩,令妹也坐吧!”
“呀!”
糜环惊奇道:“你如何看出我是女孩的?要知道我经常和哥哥一起出门,从来没有人看出来过。”
“呵呵!”
我笑道:“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哪怕再难辨认的生物,总是有它的特征,男孩子就会有男孩子的特征,若是没有,你说她是什么?”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糜竺说:“这是真的么?”
“书中见过,不知是真是假。不过男女却是有分别!”
我说道。
“哦?”
糜竺问:“如何可以分辨?”
要知道,汉代的衣服是那种长袍,往身上一裹,真的很难分清男女,而且大家都是长发,长的清秀点的男人和长得粗壮点的女人,那是绝对很难分别的。
“子仲兄,你可以看令妹颈间与子仲兄有何不同。”
我说道。
看着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在糜环的脖颈上,糜环雪白的脖颈直到脸颊,一下通红起来。糜环白了我一眼说道:“霸先大哥真是坏,你直接说就是,何必这样羞人家!”
“哈哈!”
我大笑道:“能男扮女装的小姑娘也害羞了。其实男人的颈间会有突起,我称之为喉结,而女人则是没有。”
糜环摸摸自己颈间,再看看她哥哥的喉结说道:“真的唉,哥哥有,我没有,霸先大哥你好厉害啊!比我哥哥懂得都多!”
一桌人都哈哈大笑,在这种气氛中,酒宴宾主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