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遥一愣,这刚好是她想干的,忙说:“不麻烦不麻烦,她也是我妈。”
她“妈”
唯一的儿子看她一眼,原遥差点咬断自己舌头,不过好在景先生没再说她假胸的事情了,她心里也能松一口气。
下一刻,景先生,“至于我们的事情,下次再一起整理。”
原遥:“……”
景先生不让送,原遥就真不敢送他,等他走后啊啊啊扑倒沙发上痛心疾首。
十分钟后,她羞红着脸把那本我的狗奴恋人拿出来,望着花枝招展的封皮发呆。
景先生肯定更加厌恶她了,刚刚临走看都看不看她。
假胸被发现,还被发现大龄女青年看黄漫。
可她其实看的时候想的是景先生啊。
为什么那么怕景先生,因为因爱生惧,越喜欢越怕。算上订婚时间,她跟在景先生身边三年,就足足怕他三年。
那三年里,她被无视冷漠对待,一次次心悸难过,两人挨得最近的时刻只有宴会时,景先生会若即若离的轻搂她的腰。
至今,那种可怕的束缚又过分自由的感觉都缠绕着她。
景先生……
原遥翻开漫画扉页,不知道命运干嘛安排他们相遇,景先生冷清的很,不可能跟小狗奴一样可爱,原遥更加不敢想自己跟景先生有未来。
她还是照顾好伯母吧。
接下来,原遥在医院里待了四天,而且是从早上七点待到晚上八点,可没见过景先生。
4天,一面未见。
夜袭(1)
不过不见面也有好处,起码不用担心她的假胸被拆迁。
没有景先生出现,原遥过了几天忙碌但安心的日子,不过她忙碌虽然忙碌,其实也没干多少事。
景母住院,照顾的护工阿姨足足有七人,原遥其实多数时间是帮把手而已,她更重要的任务是接待亲朋好友。
这种事原遥早在三年前就干得好好的,现在只要抛弃前妻身份,把自己当首席内务使,一点障碍都没有。
比如第五天,她上午主要接待的就是景荣。
景荣是景先生的堂弟,原遥以前跟他关系就不错,除了年龄相仿,最主要原因就是这个公子哥儿够浪,更够八卦。
原遥就没见过这么能八卦的男人,一聊天恨不得把特朗普今天穿什么颜色内裤给八出来。原遥怕景荣闹着景母休息,还特意把他带到自己咖啡店唠嗑。
果然,景荣坐下眼睛就乱瞄,啧啧有声:“三年没见,没想到嫂子你居然劳作了。”
懒得没法的原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