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知道江鱼鱼嘴里不是什么好话,她几乎都猜得出来,所以耳朵跟面庞统统红成一片,她道:“你别说了!”
江鱼鱼不理会她,笑眼盈盈,红润的唇一张一合,说:“我跟悯行为了增加情趣在床上玩一玩老师跟女学生的把戏,你有什么意见吗?”
江瑶捂着耳朵面红耳赤,“你你你不知羞耻!”
江悯行沉着声呵斥,“江瑶,你的教养呢。”
江瑶此刻羞得脸通红,脑子也短路,她不管不顾冲江悯行道:“悯行哥,你怎么能找这种人当女朋友,大伯跟伯母才不会喜欢这种不知羞的女生!”
话落,她像是怕江鱼鱼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不知羞的露骨话,逃也似得往卧室门口跑。
几秒的功夫,人就跑到了楼梯上,“噔噔噔”
地下楼梯声特别明显。
江悯行关上了门,在里面上了锁。
门一关,江瑶一走,她松懈下来,刚才演戏演出来的柔媚可人消失不见,江鱼鱼径直往床后一倒,舒了口气。
“江老师,您堂妹脑子未免太别出心裁了,竟然能躲在您床底下偷听。”
江悯行看向紫檀木的大床,江鱼鱼肆无忌惮后仰着,平躺在床上,好似并不知道睡裙因为她的平躺,裙角已经越过膝盖,垂在大腿中间位置,再往上就是不安全地带。
雪白的,粉润的,被纯棉布料包裹的禁忌地。
他迈着步子往床尾走,嗓音无波无澜,只是有点低,“她从小性子就跳脱,行事大多数不按常理出牌,二婶溺爱,二叔工作忙,没时间管她,就养成了娇扈的性格。”
江鱼鱼两条细嫩小腿垂在床尾轻轻地荡。
危机暂且解除,她的两千万和两部ip暂且还在她的腰包里,她放松地晃腿,等到圆润饱满的脚趾头突然撞到一处坚硬,她吃疼地低“哎”
一声,抬头去看脚踢到了哪儿。
结果就见江悯行正走到床位,站在她的双腿跟前。
江鱼鱼怕又踢到他,忙不迭老实地把垂着的一双小腿并拢贴在床尾,十个圆润的脚丫抵在柔软的地毯上,她冲江悯行乖巧地笑。
江悯行垂眸看她。
她好似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勾人。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布料单薄地躺在他床上,赤脚踩着地毯,脚指头绷的微紧,仰着头冲他弯眸笑。
还是说,她对他的职业有很厚的滤镜,丝毫不认为他会做了禽兽。
江悯行没在床尾久呆,他迈步走向卧室衣帽间,拿了空调毛毯出来,摁灭了吊灯,走到真皮沙发躺下,一丝不苟地用薄毯盖在了自己身上。
他在床头灯微弱的灯光下,看着昏暗像蒙了一层纱的天花板,缓声开口,“江鱼鱼,不要把我看做一个好人。”
江鱼鱼见他不理会自己的笑径直走开之后,她不在意地收了笑,闭上眼继续平躺着。江悯行的大床又软又柔和,上面还有好闻的木质香,她舒服地像在云朵上假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