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变态。”
孟宴臣无语。
白奕秋:“我有。”
孟宴臣:“……”
算了,随他去吧,反正只是个戒指。买就买,戴就戴吧,外人的看法,也无关紧要。
他们把戒指留在店里刻字,拎着礼物去见了许沁。
恋爱脑新婚在即,浑身冒粉红泡泡,正在厨房玩你侬我侬的做菜亲亲游戏。
白奕秋觉得有点辣眼睛,若无其事地去看不远处轰鸣的高铁。
“在高铁旁边买房,他们是怎么想的?”
他小声吐槽道,“噪音这么大,还嫌工作不够累,休息时间不够少吗?”
医生和消防员,都是很忙的。——按理来说。
许沁一个人出来迎客,完全没有请他们进去坐坐的意思。而宋焰呢,他甚至不愿意露个脸。
“哥,你怎么来了?”
她生得美丽,但不知为何,自从谈了恋爱之后,在孟宴臣面前总显得无所适从,有一点说不出的尴尬和怯懦,好像她被孟家虐待了二十年一样。头总是微微低着,姿态和声音都楚楚可怜。
“你放心,我们不是来棒打鸳鸯的。”
白奕秋阴阳怪气道,“你哥忙着呢,没这闲工夫……”
“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孟宴臣睨了他一眼,递出了礼物,温声道,“这是送给你的新婚贺礼。”
“爸爸妈妈同意我和宋焰的婚事了?”
许沁惊喜道。
“想什么呢?大小姐。”
白奕秋打消她的痴心妄想,“人家王宝钏和父母决裂之后可没有回头,苦守寒窑十八年。您这现在有房好像是孟宴臣资助的有车好像还是孟宴臣送的有工作的孟家出了点关系,反正活得好好的,也不用在乎父母同不同意了吧?”
许沁肉眼可见地失落,孟宴臣不忍,安慰了两句:“毕竟是两代人的恩怨,宋焰对我,不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吗?——爸爸妈妈还是很记挂你的,以后有空回家看看吧。”
又一辆高铁轰隆作响,鼓噪着他们耳膜。孟宴臣的脸一白,有些不适。
白奕秋眼尖,摸了摸他的手,等他们兄妹闲话了几句,就找借口把孟宴臣拉走了。
哥哥还有些不放心地回头去看,人家妹妹已经高高兴兴地挂在了开门的宋焰身上,恩恩爱爱地壁咚亲吻起来。
“别看了。再看你得气晕过去。”
白奕秋凉凉道。
孟宴臣确实有点头晕,一路上沉默着没有说话,闷闷不乐的。
“我家布偶小公主从国外回来了。有没有兴趣去找它玩?”
白奕秋笑吟吟。
“在你家吗?”
“嗯哼,当然。”
白奕秋暧昧地咬耳朵,“这么好的周末……”
“但我已经答应了妈妈回家吃晚饭。”
孟宴臣犹豫道。
“我家猫会翻跟斗。”
“这是你瞎编的吧?我怎么没见过它翻跟斗?”
孟宴臣质疑。
“我那么多猫,你都很熟吗?”
白奕秋信誓旦旦,“这是猫咖新来的狸花,别提多灵活了。”
“我不信。”
“你不去看看,怎么知道我说得是真是假呢?凭空猜测,是缺乏依据的。现在才下午三点,晚饭还早着呢。”
白奕秋用孟宴臣的逻辑说服了他。
“要是我发现你又骗我……”
“我让你在上面。”
白奕秋一口答应。
“……”
孟宴臣对上下没那么执着,倒不是说他甘愿在下面,只是他这人对性欲的渴求实在不多,无论体位如何,他都是情绪稳定、欲望淡薄的那种另一半,体贴和温柔也表露得不动声色,没有太多激情,直接迈过热恋期,滑向老夫老妻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