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一时语塞,出于心虚他不想和姐姐过多纠缠,以免她发现更窘迫的事情,便否定道:“怎么可能呢?”
“真的?”
明玉将信将疑。
“真的。”
孟宴臣笃定。
“哦……那你是怎么知道s的?”
明玉冷不丁一个回旋镖,似笑非笑地问。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孟宴臣很淡定地反问:“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我无聊的时候会看一点片子调剂一下,放松放松。”
她落落大方地回答,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你看那种东西?”
孟宴臣惊讶。
“你不看?”
明玉比他还惊讶。
他们面面相觑,场面有那么一点微妙。
继而纷纷别开眼,权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果是兄弟之间,讨论这种带点黄色的话题似乎非常正常,姐弟之间,多多少少有点性别上的尴尬。
明玉干咳一声,坐到孟宴臣对面的沙发上,含糊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嘛,总要有点娱乐……还有朋友邀请我去俱乐部看表演来着……你呢?”
“有人跟我科普过。”
孟宴臣用了“科普”
这个词,一下子就把这个黄色话题,带到了不属于它的高度。
明玉既无语,又佩服,追问道:“然后呢?”
“我对掌控别人的身体不感兴趣。反之亦然。”
他认真道。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性冷淡。”
明玉点点头,认可了他的回答,评价道。
“我不觉得。”
孟宴臣不赞同。
“那这是怎么回事?”
她指了指被西装裤掩盖的脚腕。
孟宴臣总不能说他不知道,只能硬着头皮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我自己弄的。”
“你自己弄的?”
明玉倒吸一口气,“你有毛病啊,自己伤害自己?”
他无法解释,唯有敷衍:“喝醉了干点糊涂事,也很正常。”
明玉觉得不正常,很不正常。她决定私下找肖亦骁,让他给这个孟宴臣常来喝酒的包厢装几个监控。
“下不为例。”
表面上明玉接受了这个回答,笑道,“走,陪我吃个夜宵。”
其实孟宴臣更想呆在这里,哪也不去。回家睡觉意味着他会回到现实,而现实里,正是一地鸡毛。他现在心情低落,不是很想回去。
但是跟着明玉,身体上饱受难以描述的煎熬,时时刻刻都处于当着姐姐的面汁水淋漓的羞耻感,坐立不安。
两相权衡之下,孟宴臣犹豫着,跟明玉走了出去。他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用来维持冷静的神情,下身的刺激持续不断,以致于忽略了身边的事物。直到几分钟后听到了甜蜜的猫叫。
“猫咖?”
孟宴臣惊觉,“这附近什么时候开的?”
“早就开了吧,你没发现吗?”
明玉奇怪道,“就在酒吧后面。”
酒吧后面有猫咖?孟宴臣。同学那边我会善后的,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你。”
那只是搭配西装用的口袋巾而已,孟宴臣几乎没有用过,也就无所谓送给她。叶子的情绪看着稳定了许多,他心里微微一松,点点头,糟糕的心情好了一点。
叶子迅速给她的同学打电话,用大冒险游戏做借口,抹平了先前撒的谎。她匆匆忙忙地整理好衣服,扎起头发,把雾蓝色的手帕细致地装进口袋收好。一抬头,发现孟宴臣靠在门边,懒懒散散地把玩着打火机。
“你抽烟?”
叶子不大不小地吃了一惊。
“不抽,家里不让。”
孟宴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