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他带我转了转他家。有一个书房,一个主卧,一个次卧,一卫一厅一厨,还有个阳台。书房书架上倒是摆满了书,桌子上还有个笔记本电脑。次卧摆放的一些杂物。阳台上摆了一堆盆栽,绿油油的一大片。
去他家卫生间的时候,我很认真地观察着:三条毛巾,不是一条毛巾用到底。有洗衣液,沐浴露,香皂,洗发水,洗面奶等一应俱全,比我还精致些,稀有物种啊。
他几乎一天都在书房呆着,对歉意地表示他需要工作,让我可以看会书。没错,他是写的,能文能武。文能写富养自己,武能一巴掌拍死我,对比之下,我第一次感觉我有点废柴,只会吃妈妈的软饭。
我和他都不是很爱吵闹的人,更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呆着。于是乎,只剩下时快时断的键盘声和刷刷的翻页声。
临走前,我拿出一个小罐子,里面是袋装的补品,泡水喝。
我和他先是来了一阵中国式推脱拉扯,最后,他还是收下了,哼哼,我就知道。
最后,他神色复杂地看向我:“那天晚上,是你吧?”
我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哪天晚上?临走的背影突然就愣住了。
我嘞个喵喵的!!!
他发现了,他发现了,不是,他为啥子就发现了?
面对此情此景,我默默地从裤腰旁摸出一根去了头,磨的很尖利的簪子,对面是猫妖呀,我总要为我的安全添一点点的保障。
一边摸一边想:我当然是死不承认。
“什么晚上?”
我疑惑的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很含蓄打出说:“那天晚上,我看见背影了。我一直也没和几个人有交往,你就这么巧合地与我接触交流。”
e,我怎么忘了这茬,他平常生活就独来独往,甚少与人交往,巧合也会让人家生疑呀,算了,死不承认就对了。
不过,我的嘴巴,她可能有自己的想法:“你为啥,什么这时候提出来?为什么不一直当做不知道?”
噫,好想拍死自己。
唉,反正说都说出来了,气势不能少,于是我一步一步又向他面前逼近,眼睛死死盯着他。
他的眼神有些茫然,而低沉厚重的声音却在我耳边响起:“我??,我不知道。”
“苗叔叔,那我们敞开了说好不好?”
我微微诱惑地说。
“嗯。”
随后,我把他拐进了他的房间,他就茫然的被我牵了过去,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管他的呢。
他坐在床前,我站着,微微俯视着他。
“苗叔叔,你是猫妖吗?你会变成猫吗?”
我很好奇又很直接地问。
“我也不清楚我是不是猫妖法吧,不过,我也不能完全变成猫,只有身体部分会发生变化。”
他的语气有些自嘲,散发着一股浓浓的丧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的就被蛊惑了,“我想,摸摸你的耳朵和尾巴。”
他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朝地板上看了一下,又看向我,犹犹豫豫地把耳朵尾巴什么的变了出来。
我感觉气血有点上涌呀,心底一跳一跳的。
我没有犹豫直接上前,一条腿跪坐在他双腿之间,身体像他稍微倾斜。
两只手直接附在了他耳朵上,摸上去的一瞬间,他耳朵快速地抖了两下。我从他耳背软软的绒毛摸起,缓缓地转向耳廓内,瞬间又使了点劲力,捏了两下。
他突然就喘出了声,声音沙哑而又酥酥麻麻的,“唔嗯。”
而那条尾巴不轻不重地抽在了我身上。
我立刻用一只手握住他的尾巴,把嘴附在他耳边,“苗叔叔,你好敏感啊∽”
不知道是声音还是气流挠了他的耳朵,黑色的猫耳细细的颤动,我直接就一口咬了上去,舔了舔猫耳尖尖,用牙齿细细研磨,又顺势咬到耳根。
一只手还在不停的抚弄另一只耳朵,另一只手这由他的尾巴尖端一路抚摸到根部,使劲的揉弄着,在尾巴与臀部之间反复流连,反复揉弄,抚摸。
我很敏锐的发现,他的双手紧紧揪着两侧的床单,身体绷得紧紧的,喘息一声大过一声,又很勉强地压抑着。
“唔唔……嗯呃……呜,别…哈嗯…”
我稍稍地将身体往后退了点,他古铜色的脸庞透露都出了潮红。
我舔了舔嘴唇,抓住他的双手,猛的一扑,将他扑倒,双手扣在他的头顶上。
他的眼神有些朦胧又讶然。
我没等他反应过来,直接亲了上去。我细密的跟着他的唇瓣,直到尝出一丝铁锈味,才用舌头撬开他的唇瓣,像撬开了壳的河蚌,我很粗鲁地探入他的口腔,勾缠着他的舌头,侵略而又肆意地探索着他的嘴,只感觉一股像薄荷般熟悉的味道。
他毫不设防,毫不抵抗,张开蚌壳露出内里嫩肉弱点的行为,让我更想要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