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倾尘屏住呼吸,想要呼救,却悲哀地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一丝声音!
难道今天就要“失身”
于此!?
很明显,翼空的身体根本未经情事,是个极其罕见的处男……囧萧倾尘对于床伴,又有着一定的洁癖,如今被人莫名强暴,他权可以当做被狗咬了一口,但是——
他更担心心理上的洁癖,会让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难受不已。
这人到底是谁!?
萧倾尘冥思苦想,却始终找不到一丝头绪……
只能根据直觉判断:对方应该是个青年,却是完全陌生的气息。
难道翼空留下来的情债?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萧倾尘忍不住汗颜。
走神了刹那,萧倾尘呼吸一窒,半抬头的欲望被对方突然含入口腔,炙热、紧致的触觉,包裹着敏感的顶端,灵舌嬉戏,撩拨着他敏锐的神经,时急时缓地吞吐中,身体不受控制地升温……
呼吸逐渐粗重……
萧倾尘徒劳无力地喘息着,意识渐渐凝聚,想要反抗……
忽然,脑中白光一闪,紧绷的神经刹那松懈,他泄了。
滚烫的白浊,悉数被那人吞下。
萧倾尘意识到这一点后,一阵尴尬,面红耳赤,奈何依旧动弹不得……
半晌,那人似乎站了起身。
萧倾尘察觉到被褥重新覆盖到身上,一阵冷香忽然飘来,有迅速散去,他这一回终于彻底地晕了过去。
豆豆(一)
翌日。
萧倾尘睁开眼,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愣了两秒,意识回笼,霍地坐起身,神情有些无措地捏起被角……
“一定是做梦,不可能是……”
他低声呢喃着,不断地说服自己,刷地掀开被褥,整个人顿时僵住。
赤条条的两腿,内侧隐约现出几处浅紫色痕迹。
是吻痕。
“变态!”
萧倾尘拧眉低吼道,神情愤怒不堪。
深吸一口气,怒火依然徘徊在胸口!
偏偏在这个时候,白杨那亢奋的声音响了起来。
“乖徒儿!起来啦——”
萧倾尘迅速掩去一脸烦躁,趁着白杨还没进屋之前,赶紧穿上衣服,省得再被那老顽童取笑。
但是——
昨晚那人,到底是谁?
当时他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又是怎么回事?
问题尚未弄清楚,白杨那厢已迫不及待地一脚踹开了房门。
左右摇晃的木门发出一阵吱嘎轻响,白杨隆重登场!依旧是一身标志性的灰白长袍,却比之前的袍子样式复杂得多,胸前还别着一朵紫色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