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立刻又卸去了力气,软趴在琴键上。
“当然是干你了。儿媳妇。”
“可是,你刚才……”
“刚才怎么了?你是说摸你的后穴吗?”
罗敷咬牙道:“那里,不行。”
“为什么。”
“我从没有试过那里。不太能接受。”
“是吗。”
不知为什么,朝朗听说她的后穴还未经人开垦过,心里有丝欢喜愉悦,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嗓音柔软了不少:“别怕,我会温柔的。”
罗敷翻了个大白眼,这是怕不怕的问题吗?
她明明在明确拒绝!她不同意!
朝朗又道:“你会喜欢的。不要尝试拒绝,儿媳妇。你向来就很勇敢不是吗?上次去日本谈的订单,其中市场部负责的部分,我可以让你们总监带你一起做。”
“怎么样?这可是难得地学习机会。如果案子成功,有笔不菲的部门奖金和总部奖金。”
“爸爸,您真擅长打蛇打七寸。我就是不答应,想来你也不会听我的,与其人财两失,我当然选择听爸爸您给的意见。”
“乖孩子。”
朝朗又抹了把两人结合处,沾了一手的淫水,尽数涂抹在儿媳妇的后穴里外。
罗敷的后穴就和她前面的小穴一样,颜色粉嫩,就连那些皮肤皱褶看起来都那么可爱,像朵粉色的小菊。
朝朗狭长的丹凤眼眯了眯,他感觉埋在前头的大鸡巴又粗壮了几分。
只是因为他看着儿媳妇的后穴吗?
他不是洁癖严重、不重情欲吗?
为什么他不舍得移开目光,还伸出一根手指,入进了儿媳妇的后穴?
随着朝朗修长手指的侵入,从未被人采撷过的小菊一阵紧张收缩,死死咬住朝朗的手指。
“真紧。”
朝朗点评了句,继续给小菊扩张。
罗敷从没被人入过后穴,公公清凉修长的手指就像直接捅在了她的内心深处,溢出一种难言的羞涩却又带着丝快感和期待。
朝朗再入一个买手指,两根手指一同进入到儿媳妇的后穴里面,直到不能入得更深,才停止前进,手指开始抽插起来,带出一股肠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