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她简直羞愤欲死。
正当激烈之际。
“咚咚咚。”
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陆娘子在吗?陆娘子在吗?”
是一个跟陆平沾亲带故的老婶子。
谢婉既然嫁了陆平,也就没了自己的姓氏,村人喊她,都是喊她陆娘子。
这时候母子俩人的肉体正连接着,那老婶子要是进来了,宣扬出去,恐怕她和陆小舟都不能活了。
谢婉拼命扭过头去,对着陆小舟做口型道:“别出声。”
陆小舟一脸无所谓,甚至故意缓缓抽动阳具,欣赏谢婉害怕焦急的表情。
等外面的老婶子离开后。
“啪啪啪!”
陆小舟猛然加快了冲击速度,疯狂进攻谢婉的私处,谢婉冷不丁受到刺激,竟然高吟一声,浑身颤抖起来。
陆小舟仿佛操母狗一样,俯身把她压在身下,轻声说道:“母亲高潮了。”
“没有!”
谢婉满脸羞愤。
陆小舟抬起屁股,又猛地下压,肉棒全部抽离出去后,又全根没入,里面的肉壁随着异物的突入合隆又分开,湿淋淋的淫水流出来,沾在卵蛋上。
陆小舟直起腰,抬手拍在谢婉的屁股上,随后几个猛烈挺身,肉棒插入谢婉体内最深处,龟头喷射出精液。
他坐在一边休息。
谢婉眼圈通红,脸上带着泪痕,正要下床离开的时候,竟被陆小舟一把拽了过去,又把她按在身下,操了一顿。
这三天里,陆小舟在谢婉身上发泄了无数次,才总算缓解了心中郁气,放任她离开了房间。
“哎呀,陆家老大啊,快出去看看,你娘投河自尽了。”
乡里乡亲的,根本没有什么隐私可讲,一群人吼叫着冲进了房间。
陆小舟糊里糊涂地被一群人簇拥着,去了河边,看到了谢婉的尸体。
被他逼死了?
陆小舟心里刚产生一丝震撼时。
“真是个好女人,听见陆平死了,立刻投河自尽了,咱怎么着也得去官府,给她要块贞节牌坊。”
旁边有人建议。
周围人都纷纷点头。
三天前,陆小舟正在屋子里干谢婉的时候,那个敲门的老婶子,实际上是有正事要告诉谢婉的。
陆平感染了疫病,他是个上门女婿,村长家根本舍不得花钱给他治,就把他赶到了一间冷屋子里。
如果谢婉当时应声,知道这事,肯定会过去照陆平,可她却被陆小舟操了三天,等出来后,再得知此事,得到的只是陆平早已凉透的尸体,她认为自己生是陆平的人,死是陆平的鬼,就投河了。
陆小舟对什么贞节牌坊没兴趣,他又不贞洁,申请那玩意干什么?
将陆平和谢婉草草下葬后。
他把家里仅剩的铜钱都翻找出来,买了一堆大饼,放在屋子里,准备先躺平几天再说。
晚上。
破院子的门没锁,直接被人推开。
“陆家老大出来一下,跟你说个事。”
一个老婶子的声音传来。
陆小舟走出屋子,看见了原主的妹妹,陆小莲。
陆小莲瘦了很多,身上的衣服更破更脏了,脸上也脏兮兮的,不知挨了谁的打,手背脖子上都有淤青。
她是因为陆小舟生病,为了买药,才被卖了当童养媳的,此刻看见陆小舟,却还是满眼高兴,还问道:“哥哥你的病好了吗?”
说到底。
古代不讲什么平等人权,卖儿子卖女儿,常有的事,儿子女儿对此表示理解,长大了,再生孩子,过不下去,再卖女儿,实在过不下去,多余的儿子也要卖出去,留一个当种就行。
苦。
所以陆小舟其实没打算活多长时间,他准备试试看,自己能不能饿死。
“我家铁柱被征去当兵了。”
老婶子擦了擦泪,真心为自己儿子难过,把陆小莲往前一推,说道:“这孩子在我们家也没用了,多一口人,实在养不起,你看看能不能把钱退了,你妹妹还给你?”
跟买东西退货一样。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既然陆小舟是长兄,长兄如父,他就有买卖或者收回陆小莲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