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四周已经没有人了,达里和同行才停下拍摄。
走进一家酒吧,在已经临近打烊的时候,酒吧的前台服务员正伸展双臂。
“&……**%¥%¥%”
由于精神孤岛差异巨大,无法相连接。
达里听着费劲,索性不听了,随手拿起酒瓶,单手扣住盖子,一拉一扯,就将这盖子“啵”
的一声撬开了。
他一口猛灌,嘴里不断跳动着清凉的精灵,喉咙冰凉的酒液不断向他的胃中涌去。
他们拍了一堆照片,然后离开了这里。
“谢谢。”
同行说。
达里晃晃手,笑了笑。
“不必,我还需要你的帮助。”
同行开着一辆红皮卡车离开了巷口。
达里的目光回到了手中的一物上。
“兴许,真的可以成功。”
次日,中午。
达里再度回到了卡门的客厅,彩绘玻璃窗折射着绚丽光芒。
“你知道吗,最初时候,这类窗户是用来教授目不识丁的人学习经文的。”
卡门一边认真地看着相机里的图片,一边说道。
人间百貌,在她眸中不断掠过。
达里靠着窗边的椅子上,喝着威士忌。
他的目光眺望着心神中极远的方向,少女的声音落入他耳朵的时候,他好像没有听到一样。
“达里先生?”
达里晃了下脑袋,双手揉着太阳穴,才回过神。
“我在。”
卡门迷惑地歪着头。
“你怎么了?”
达里低着头,嘴角扬起一丝笑。
“我可能是找到了一种好的方式,也许无法让他们理解,但能让他们知道讲的是什么。”
达里还不确定自己所想出来的方式能否真的行得通,他过去是当建筑工程师,现在又成了翻译家。
时间岁月的变化,在他的脸上留下印子,他已经成了沧桑的一代人。
达里没有明说是什么,但卡门也没有过问。
翻译,是需要真诚合作才能完成的事情。
并非简单的语言转译,而是精神上的共鸣,正因此翻译家们才更容易陷入一种疯癫的沉迷,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