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漆!”
两人同时出惊呼,晟怀悯给他运了运气,现经脉都是堵的。
“怎么回事?”
他还在疑惑,李凫瞬间抬手用簪子刺破手指,伸进面罩让泽漆含住。
“师兄我们快回去。”
她焦急道。
晟怀悯把泽漆抱起,李凫拿起地图在前面引路。
走了好一会儿,两人才走出丛林,晟怀悯感觉胸前的人变得滚烫,贴近一靠,心惊不已:“坏了他烧了。”
李凫将口中的药咬碎,当机立断扶过泽漆的脸,用舌头渡进口中给他喂下。
晟怀悯也赶忙咬碎了药,瞬间苦得他直接干呕起来。
这么苦的东西在嘴里,这两人竟还能面不改色??
晟怀悯又怕把药给吐掉浪费,赶忙低头要给泽漆再喂一口,却被他伸手挡下:“够。。。了。。。快。。。回去。。。”
说完又晕过去了。
晟怀悯嘴里的药被挡回去,一抬头咽了。
“呕。。。你坚持住啊呕。。。我们马上呕。。。就到了,哕!凫儿你拿着地图慢慢赶回来吧,咳咳,我带着他先回去给袁老头看。。。哕!咳咳!”
这味道太难以下咽了,晟怀悯也想赶紧回去漱漱口,一提气瞬间没影了。
。。。
晟怀悯进帐,找了半天不见袁赴的身影,便把忍冬和探渊将军寻来了。
“你俩快给看看,到沼泽深处他就倒下了,大概是出了沼泽才烧起来,路上吃了他做的解毒药,也无其他症状。”
他尽可能还原泽漆的病过程,生怕落下关键线索。
忍冬一直在细细听他的脉,现脉象与往常差别很大,不敢贸然下定论。
探渊也很着急,忙出主意:“之前我们也有队员进入沼泽后身体不适,多为恶心呕吐,身上长疮这种小症状,他的样子看上去倒像是中毒,不如先喝一些解瘴毒的药,再观察一下吧?”
忍冬见他这样,也怀疑是瘴气与血毒相互抵抗,不如听他的先喝下解毒药再看。
她快写了个药方递给晟怀悯:“殿下,您按我写的方子抓些药,煮开就行。”
“嗯好。”
晟怀悯不敢耽误,连忙出了门。
忍冬把人都请走,只剩下她和泽漆,再把泽漆衣服全都脱下,细细观察是否被毒物咬到,“若是还有别的毒就不好了。”
还好,没有外伤。
她按照泽漆平时跟她说的方法,对着几个堵住的经脉穴道扎下,缓缓按摩,想把脉络疏通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