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黄色的药物触到细小的血痕的那一秒,明朔猛地将手抽走,戒备地看着于映央,“疼!”
“对不起,”
于映央下意识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这次轻点,可以吗?”
明朔将信将疑,将伤到的手指重新递给于映央。
易感期的alpha会极度敏感,所以会惧痛。这一次于映央更有耐心,抓着他的手指,先放到嘴边吹了吹,温热的气息扑到明朔的手指上。
“不痛了哦,不痛啦。”
于映央安慰道。
下一秒,于映央眼前一黑,明朔用另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于映央。”
“嗯?”
“你先别看我……”
于映央怔愣,“为什么啊?”
“我不方便。”
明朔说。
易感期的第二天,阴转小雨。s级alpha的理智稍显恢复,极大多数时间里还是心痒难耐,只能调用所剩无几的意志力拼命压制。
明朔被于映央吹手指,吹到勃起。
这太丢人了,哪怕他在易感期,哪怕他的生理反应并不全由理智决定。
但也太丢人。
那是于映央啊,令人讨厌的于映央,处心积虑的于映央。
是轻浮的,幼稚的,腺体坏掉的于映央啊。
他有什么好的,他最让人讨厌了!
于映央又在明朔房里睡了三个晚上,至第四晚,于映央提出让明朔自己睡,明朔没有拒绝,只表现出隐隐的失落。
于映央知道,明朔的易感期快要结束了。
这个过程转变,他其实能很清晰的感受到,alpha变得越来越独立,越来越理智,越来越……像是原来的“明朔”
。
这天吃完早饭,于映央告诉明朔,自己要去做腺体治疗,他要一个人待在家里。
“我可以去吗?”
明朔问。
于映央想了想,“可能不行,那里有很多腺体有问题的ao,你去的话,可能会直接被保安拦在门外。”
明朔露出惋惜的表情,等于映央穿戴整齐,站在玄关换鞋的时候,明朔走过来问,问他几点回家。
“大概晚上六点左右,”
于映央告诉他,“因为晚高峰,可能会堵一段时间车。”
“那你能带点甜甜圈回来吗?”
明朔继续问。
冰箱里的甜点已经在于映央和明朔的共同努力下消灭殆尽,早上只得到两片全麦吐司的明朔显得分外惆怅。
“好的,”
于映央突然想到,“回来的路上会经过一个法式甜品店,我给你买泡芙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