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您送到房间去吗?”
佣人问道。
“可以。”
颜舒将水杯放在桌子上,朝后面走去,外面已经是大片的绿色,生机盎然,春色满园。
临近正午,太阳被云朵遮了一半,照不进门口,她抬脚朝有光的地方走去。
“太太,您把外套披上。”
佣人在后面叫住她。
“不用。”
颜舒并未回头,“我去晒晒太阳。”
她坐到朝着太阳的白色椅子上,春日的阳光和煦,并不晒人,懒懒的照在身上。
颜舒静静的靠在椅子上,享受片刻的宁静,连风都惊动不了她。
直到
裴祁安在庭院里发现了枕着阳光睡过去的颜舒,轻手轻脚将她抱起来,朝卧室走去。
颜舒在家里休养了几天,又去医院复查了,医生说恢复的很好,没什么问题。
傍晚
裴祁安受邀参加了帝都大学的校庆,他跟颜舒结婚那天在帝都大学捐了两栋楼。
他们到的时候,场上已经座无虚席,他们被领到特定的位置上。
由于位置比较靠前,所以还在候场的霂晨曦一眼就看到了他们。
她手里拿着奶茶和面包凑了过来。
“舒舒姐,祁安哥。”
她画着舞台妆,有些浓,一时间颜舒竟然没认出来,“晨曦”
霂晨曦点头,“舒舒姐,你喝不喝奶茶”
他们的桌子上只放了矿泉水。
“不喝,还没吃饭吗?”
霂晨曦咬了一口干巴巴的面包,“没呢,下午一直在准备,还没来得及吃。”
颜舒从包里拿出一根蛋白棒递给她,“吃这个。”
减肥那段时间会随身带一些热量低的食品增加饱腹感,正好派上用场。
“谢谢舒舒姐。”
她接了过来。
跟他们聊了两句就被叫过去了。
帝都大学
裴祁安凑到她耳边,“这边结束,我们回老宅吃饭,你饿了跟我说一声。”
“好。”
颜舒跳楼的事情,他不问,跟裴父裴母的说辞是,她发烧,头晕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扭到了脚。
…
晚会开始后,裴祁安作为捐赠人发了言,颜舒在台下,还没看到过在舞台上聚光灯下的裴祁安。
沉稳有力,泰然自若,有人鼓掌时,他短暂的停下来笑的温润俊朗。
语毕
场上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待他走过来时,颜舒将手边的水递给他,裴祁安坐下,接过水拧开给她,又拿着旁边的水拧开喝了一口。
后面就是一些文艺汇演,霂晨曦的节目排在末尾几个,等她表演完,他们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出来后
外面还泛着凉意,裴祁安将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颜舒”
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颜舒回头,是江聿风。
她顿了一下,下意识看向裴祁安,而后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也是帝都大学毕业的。”
江聿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