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缠的很紧,像是试图绞死大树的菟丝花,同他高大的身躯密不可分。
傅之行没什么表情,拆开一粒消炎药,又打开糖罐沾了一点。
将药丸抵在她唇上,垂下眼低沉的哄骗着:“吃糖。”
白娅闭着眼睛,耳朵一动,直接咬了下去,无法思考为什么吃糖还要用水顺下去。
只觉得嘴巴里有甜味。
很高兴的蹭了蹭男人的脖颈,傅之行伸出手擦去她唇角的水迹。
没有注意到二楼阴影处,站着一个人,他温润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有些复杂。
——
白娅睁开眼,门被敲了两下,她揉着眼睛:“请进。”
傅宴礼推开门,穿着白色的短袖,愈发清爽,对着床上的白娅笑着:“已经快中午了。”
“对不起,我睡的太久了。”
白娅很紧张,惊慌的站起来。
傅宴礼看着她的样子,有些担心:“怎么了?”
白娅这才反应过来,她已经不在沈家了。
对着傅宴礼甜笑:“薄荷糖,我感觉舌头没那么疼了。”
她就那么光着脚跑来,白皙的小脸很可爱:“今天你也要出去吗,我不想一个人在家。”
傅宴礼没有回答,问:“白娅,你刚刚为什么紧张。”
他清润的眼眸就这么注视着白娅,瞳孔颜色偏浅,眼波含泉,会让人情不自禁心猿意马。
看谁都很深情的眼睛。
然而白娅看着这双眼,想到的是傅之行漆黑冷漠的凤眼,锐利寡情。
看谁都像狗。
她眉眼弯起来:“因为以前不能睡那么久。”
傅宴礼对她不了解,查不到她的资料,甚至因为她是小叔带来的,对她的一切很礼貌的不探究。
没关系,那就让她来告诉他。
让一生顺遂的他可怜自己,怜惜自己,保护她,爱上她。
傅宴礼想到了她的饭量,她的单薄,又问:“如果在沈家晚起会怎么样?”
白娅瑟缩了一下,睫毛一颤,“薄荷糖,我去洗漱。”
傅宴礼看着她逃离一样的背影,没有离开,就站在门口等着。
她不是沈家的养女吗,那天她在泳池做什么,为什么身上还中了药。
他心跳加快,最想知道的问题又迅速冒出来。
小叔养她,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白娅洗漱完:“薄荷糖,你还在等我。”
她抓住他的手,让他牵着:“傅先生去公司了吗。”
傅宴礼看了眼她的发,今天她没有戴他的胸针,顿了一秒,牵着她下楼:“嗯,早餐还温着。”
他忽然看见白娅的脚:“怎么不穿鞋。”
白娅很无辜的开口:“不喜欢。”
傅宴礼让她等着,返回去把拖鞋拿来,“不能光脚乱跑,如果地上有没打扫干净的玻璃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