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被甩都没机会咯。”
宴潮凛说完这话立马被魏权野踹了一脚。
“老子昨天刚到的意大利手工西裤!”
孟行简垂着眸子看向笑的花枝乱颤的女人,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谢池最后是被他的好友带走的。
祝京棠也玩够了,看了看不断打进来的电话直接按了静音。
她将肩上的衣服还给孟行简,“衣服谢了。”
孟行简看着她后背的镂空,接过后又披在了祝京棠身上,“外面风大。”
“现在可是夏季。”
祝京棠打趣道。
风再大都是热的。
见孟行简执意不拿回衣服,祝京棠摸出着身上仅有的几张纸币,又从沙发上的几人那搜罗出来厚厚的一沓,放在孟行简手心。
“名字不错我很喜欢,衣服就算买你的。”
她可没有为男人洗干净衣服再还回去的习惯。
孟行简看着手上足足有五万多的港币,皱着眉开口,“太多了。”
“给你的,你就收着。”
祝京棠告别了几人离开了酒吧。
酒吧对面就能看到海,此时海风裹着夏日的热意习习吹来。
风,吹乱了她的头发。
酒吧门口另一侧的墙边靠着一个男人,他单腿微曲,双臂环胸,低垂的头掩下了他眼底的笑意。
拆婚
“祝京棠,港城唯一一个三代世家的大小姐。”
应洵咂摸着嘴,“她好像还有个姐姐叫沈殷如。”
“亲姐?姓沈?”
靳泊谦低头翻看着手中的文件。
应洵随手将打火机往桌上一滑,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
他咂舌,满眼戏谑的看向靳泊谦,“刚回来休假就和我打听女人,这不像你啊。”
靳泊谦没理他,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
见他不说话,应洵也不再调侃。
“京都沈家唯一一个女儿嫁到了港城祝家,生了两个女儿,老大沈殷如,老二祝京棠,祝夫人早些年身体不好离世了,沈家把沈殷如带回京都抚养,嗐你在军区自然不知道这些事。”
“别看沈殷如是个女人,如今沈家和祝家的家业都在她手上。”
靳泊谦听到这句话才从文件里抬起头。
“她们关系不好?”
应洵点了根烟叼在嘴边,“好得很,这祝大小姐啊自己开了珠宝工作室,人家单纯不想接手公司。”
靳泊谦想起那女人勾着他脖颈求饶的模样,舌尖顶了顶上颚。
小没良心的,爽够了就把他忘了。
应洵懒散的靠在沙发上,青白的烟雾徐徐缭绕,透过朦胧烟雾,探究的目光落在靳泊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