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王可心想了一会,又皱起眉头,忽悠对方上当固然很难,可是等会曾大民真叫陈阳驱邪,他们又该如何应对呢?
“可心姐,您就瞧好吧。”
陈阳给她端了一杯饮料,主动碰了杯后,自信安慰她道。
等了片刻,就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是曾大民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屋门打开,门口的曾大民看到陈阳,立刻冲过来,绕过王可心,激动的握住陈阳手道:“小兄弟,小兄弟,救救我啊。”
陈阳嘴角一笑,翘起了二郎腿,戏谑道:“救你?我年轻识浅,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曾大民一听急了,忙道:“兄弟,都怪我有眼不识高人啊。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求你高抬贵手,救我一命。”
他说的生毛病动,一点没有了刚才趾高气扬、瞧不起陈阳的意思。
陈阳心知,这曾大民是个老油条,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肯定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从他进门没提王可心的单子,而是只提救命的事,可见一斑。
不下点狠药,你是不肯割肉啊。
陈阳心中冷笑一声,见王可心擦了擦红唇,起身拿起挎包说道:“陈道长,时间不早了,我们回洛县吧。”
陈阳点头道:“好。”
这是两人商量好的,一唱一和之计。
曾大民听后,果然好奇问王可心:“你叫他……陈道长?他不是你秘书吗?”
“陈道长是得道高人,近期偶遇,见我印堂黑,有遭遇好色歹徒的劫难,这才伪装为我的秘书,护我周全。”
王可心这么说着,眼神语气,要崇拜有崇拜、要鄙视有鄙视,都恰到好处。
就连陈阳都不得不服,叹道:女生果然天生会演戏!
曾大民听得老脸红,心知王可心口中的好色歹徒说的就是他,他尴尬硬着头皮道:“原来如此。陈道长真是神机妙算。”
陈阳不理曾大民,起身对王可心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就要离开这里。
曾大民见状急了:“道长!陈道长!救人一命,生造气急浮屠啊!”
陈阳脚步不停,淡淡道:“那是佛家说法。”
曾大民哑口无言,跺了跺脚,立刻拦了上去,道:“单子!王总的单子!我签!王总,您可给我说个好话啊。”
他也知道,陈阳可能在装大蒜。这单子一签,很可能现陈阳是个水货。
可没办法,晚上方才出的事情,全都诡异无比,匪夷所思。
就算公司野狗可能是有人动手脚放进去的,但那他身上恰到好处的酸麻,是绝对不可能假的。
加上他历来迷信,惜命。没有命,什么都没有。
所以这一把,他必须得赌一下。
王可心听到曾大民松口,看了陈阳一眼,眼神里满是笑意、带着一分崇拜。
陈阳享受着王可心的目光,对她说道:“王总?您给个话。”
王可心拿腔捏调,思考片刻后,勉强道:“……曾总既然这么有诚意,陈道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帮他一把吧?”
曾大民疯狂点头:“对对对对。”
陈阳不说话,转身回屋,在椅中坐下,翘起二郎腿,抽了一根烟放在嘴里,曾大民立刻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