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父对这件事情不置可否,俞母倒是觉得还是有点道理的。
她拉了拉俞父的衣服,“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倒是认为晚晚这个孩子想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她不知道以前大姐夫是个什么人,你是觉得他这种事肯定做得出来,你也防着来着,但不还是没防住吗,他既然知道我们都护着大姐,不想撕破脸皮的话,也不会做到这种地步的。”
俞非晚的话已经说完了,剩下的事情,俞父俞母怎么琢磨,就没有必要让她来掺合了。
其实她也希望,事情所想能跟她所想的那样。
若是冯秀其当真不依不饶的,他们一家要跟冯秀其扯官司,都要扯好久,这件事情传出去,必然让俞大姑心里面难受,好不容易俞大姑能够接受离婚这件事情,最好是办的越快越好,不要让人太尴尬。
俞非晚挺心疼俞大姑的,这是一个很勤劳很勤劳的人,一个人拉扯着两个孩子长大不说,还供了他们上学,实在是没办法了,才让那两个哥哥出去打工的。
一个人若是努力勤劳,是可以把自己的日子变好的,奈何俞大姑的身后跟着一个累赘,一个吸血的鬼。
“对了妈,”
俞非晚还没忘那个让俞母比较糟心的事情,“你再招个售货员吧,就算是大姑的病养好了,你们两个未必忙的过来,你忘了过年的时候,你们两个人忙成什么样子了吗?”
俞母和俞父两个人之间的注意力被她的话吸引走,俞母一拍大腿,“我知道,我这要是去沪市,光大姐一个人的话,得把她累个不行,等进货来,我们两个现在不一定能忙过来。”
何况现在俞大姑受伤养病。
怎么着都得找个人来。
关键是,招人的话,招什么人,给多少工钱合适,这让俞母更加的头疼。
毕竟外人不是近亲,总不能跟俞大姑一样的工钱。
“我现在还听说,水泥厂不行了已经,年后就要大批量的裁人,现在已经有工人去厂子里面闹了。”
俞母感叹道。
俞父有些奇怪,“不是说你水泥厂早就散了吗,之前我还跟你说这件事来着,怎么现在才闹起来?”
“哈哈,”
俞母有点心酸又有点痛快,“是这么一回事,但工人们哪里肯,我这还是之前的同事跟我说的,说是厂子里面会一笔钱,算作是遣散费,结果厂子都已经被卖出去了,那笔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况且在那之前,我听说就已经有几个月没有支出工资了。”
没有钱,老百姓的手里面没有钱的话,那可是会闹的,休想把大家应得的东西给糊弄过去。
俞非晚对这件事情有印象的。
其实水泥厂破产的事情在县城里面闹得挺大的,说实在的,长大以后的俞非晚并不是很明白,在一个县城逐步展建设的时代中,慢慢的,很多很多的高楼都会建设起来,在这个小小的县城里面,都有无数的楼盘,层出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