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俞大姑和冯秀其还是婚姻关系,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很有可能就不了了之。
最终情况,还得看俞大姑的意思,以及她受伤的严重情况。
俞大姑被打是邻居现的。
原本和俞大姑一起租住在这个小院的邻居,因为过年早就已经回老家了,对方是因为丈夫在平城打工,才一起在平城租房。
这一次回来,是落下了点什么东西,特意回来了一趟。
还好这是被人现了,这要是没有被现,俞大姑在屋子里面被打的两眼昏花,整个人几乎要昏死过去,哪里还有求救的力气。
冯秀其已经在平城蹲了有四五天了,他这一次最主要的目的,还就是为了找俞大姑要钱。
他手里面本来就没有多少钱,这么多年,他没钱了就找俞大姑要,要是俞大姑不给,他就动手,把人打怕了,俞大姑也就给钱了。
以前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做了。
可是这一次,无论冯秀其怎么动手,俞大姑就是不肯松口。
因为俞大姑现在留下来的钱,都是为了给两个儿子娶媳妇的钱。
她下定了决心,要跟这个恶心的男人离婚,自然不可能把钱轻易的交出去。
但是冯秀其想钱想疯了,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任何的钱财来源了。
赌博不仅没法赌了不说,他还欠下了一屁股的赌债,追债人整天都找上门来要钱。
可是冯秀其手里,一分钱都没有,拿什么还钱。
对方也说了,要是冯秀其在年前没有办法把账还上的话,就会打断他的腿。
一般来说,冯秀其是一点都不会怕这种话的,毕竟他本身就是一个混不吝,哪里有他怕的东西,不过是他手里面没钱,太难受了而已。
邻居叫了救护车和警察,人很快就被送去了医院,好在人家留着俞父的电话,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俞父,这又通知到了俞母这里。
俞母和俞非晚赶到县医院的时候,俞大姑在急诊里面躺着,人已经清醒了不少,但还在时不时的嘴里面呢喃着疼。
那邻居见到俞母赶到,顿时松了一口气,将俞大姑的检查单子一股脑的塞在了俞母的手里面。
“你可算来了,你家那位呢,这可伤的不轻,快把我给吓死了,简直就是把人往死里打,我听说两个人是夫妻俩,可哪有夫妻这么干架的,这不是仇人吗!”
这邻居多少有点好信,当初俞大姑跟大冯哥两个人搬过来的时候,她也好奇过为什么这对母子在外打工,还打听过俞大姑家里面的事情。
奈何俞大姑是个性格内敛的,不善与人说话,尤其她自己家里面的事情,别说是外人了,就算是自己人她都不想多说,所以这位邻居,也就没有在俞大姑的嘴里面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
俞母哪里听得进去这些东西,一看到俞大姑伤的这么严重,差点把冯秀其的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一个遍。
俞非晚瞧见急诊还有不少其他求医的病人,一同送来的,旁边还有一个出车祸的,头上带着头盔,在这个骑电动车还不曾遵守带头盔的年代里,戴头盔的驾驶者,只能是开摩托的。
她拉了拉俞母,让她注意周围的环境,这才让颇为激动的俞母,情绪有所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