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脚步掉头向回走,郝父叫着郝银锁道,“银锁,你干什么去?”
“我去医院找丁大伯。”
郝银锁低垂着头耿直地说道,“求娶杏儿姐。”
话落不等他们反映,撒腿朝医院跑去。
“爸,你看他?”
郝长锁被这个弟弟真是气的肝疼。
“算了,碰一鼻子灰回来,正好也死心。”
郝父拉着他道,“咱们先走,离开这是非之地,别再横生枝节了。”
三人朝军营赶去,郝母才干巴巴地说道,“长锁,别跟银锁一般见识,你也知道咱家什么情况,媳妇都不好娶,跟海杏相处久了,自然就被她给吸引了。我保证他们绝对清清白白,没有做越矩的事情。你现在纠结这个干啥?”
郝长锁讪笑一下,“是啊!我脑子不清,纠结这个干啥?”
只是内心怅然若失,是为那般?他也说不清楚。
“长锁,别跟你弟弟计较。”
郝父也出声和稀泥道,“你弟弟当兵的事?”
“爸,你放心吧!他是我弟弟,他可以对我无礼,我却不会拿他的前途开玩笑。”
郝长锁宽容大度地说道,“名额不好弄,不能浪费了。”
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他一个乡下穷小子在城里没有根基,把弟弟妹妹拉扯进来,等他们在城里站稳脚跟,他们抱团彼此互相帮助,就是不小的助力。
大院里的人也都是从无到有这般打拼出来的,他们能行,没道理自己不行!
“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郝父老怀安慰地说道。
只能说老人家的愿望是好的,兄弟齐心是很好,可是自己人要拖起你的后腿,可是让你刻骨铭心的痛彻心扉。兄弟反目成仇有时候连外人都不是。
童雪满脸沉思地推开药房的门走了进去,宋雨将买药的人送走,回身看着她道,“还真是郝大连长。”
这么久才回来,肯定是郝伯仁了,“哎!他跟人打架了,还打输了。”
“不是!他被人套了麻袋。”
童雪咬牙切齿地说道。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解放军,还是现役军官。”
宋雨震惊道。
“他那芝麻绿豆的小官,在这遍地军官的军区里,谁欺负他都成。”
童雪摆摆手道。
“也是,他一个农村兵,短短的时间就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不服气的人多的是。”
身在军区医院,宋雨很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了,轻蹙着眉头道,“只是套麻袋这种下三滥的小人招数,啧啧……肯定是熟人干的。”
“这我也知道,不是熟人能害怕让人看见自己的脸吗?”
童雪轻皱着眉头继续道,“而且肯定官职不高。”
“这话怎么说的?”
宋雨不解地问道。
“官职如果高,可以光明正大的整伯仁,还让他有苦说不出,何必用这种小人招数。”
童雪随口就道。
“有道理。”
宋雨点头道,满脸疑惑道,“只是是谁呢?”
“这就更简单了,谁处处找他的茬,不合作就对了。”
童雪自以为是地说道。
宋雨点了点头,“嗯!”
随即又道,“可是这何时是个头儿,让我看最简单的就是你们公开关系,看在你的面子上,也没人敢为难他了。”
“你以为我不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