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年正直脸:“他是去工作,我当然不能打扰他。”
沈鸿宇才不信他,他想了想突然笑起来:“他知不知道他一走你就把我带到他的庄园里玩?”
“大概知道?”
楚年看向周围,实际上他虽然能进来,但是付闫的保镖肯定会随时告诉付闫。
风筝断线之后
付闫这边,他换好衣服,又坐到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最近皮肤饥渴症发作得厉害,他的睡眠质量又差了,可惜不能把楚年拐过来。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付闫望了一下,是保镖的长途电话,他接通:“有什么事?”
保镖有些谨慎:“付总,今天楚少带了沈鸿宇来庄园玩。”
“玩什么?”
付闫冷笑一声,自己前脚刚走楚年后脚就把青梅竹马带到他的地盘里玩耍,“是不是糟蹋了我的果园?如果是的话记沈少的账。”
“没有。“保镖感受到付闫的低气压,语气更加小心,“他在庄园里放风筝,风筝太大了,最后砸到花田里。”
付闫一愣,突然想起那个梦:“那他真是童心未泯。”
“但那片花田是你亲手种的。”
保镖补充。
“……”
付闫挂了电话。
保镖听着挂掉电话的盲音心有余悸,付总似乎生气了!突然有一颗人头冒了出来,保镖又被吓了一跳。
楚年笑着看他:“你和谁告密?付总吗?”
“不,我只是按照惯例汇报工作。”
保镖一本正经。
楚年指着远处的花田:“你去数一数要赔多少,记沈少的账。”
在远处听到的沈鸿宇推着轮椅过来和他理论:“楚年!明明是你放的风筝,关我什么事?”
楚年幽幽看着他:“都是因为你没有捉紧绳子。”
“是你说必要的时候要弃卒保车的……!”
沈鸿宇简直觉得他不可理喻。
保镖扭头和沈鸿宇说:“付总说在这里的一切损失都记你的帐上。”
“??你觉得合理吗?”
沈鸿宇被这种理直气壮的强词夺理震惊得无言以对,没想到那个付闫也和楚年一样不可理喻!他扭头看向楚年,见到楚年在偷笑。
“你笑什么?”
沈鸿宇觉得自己在最近的日子里有099天都在生气,都是因为楚年这个不靠谱的好·兄·弟。
楚年嘴角还带着笑,但他摇摇头:“我没笑,你看错了。”
“你的心在笑。”
沈鸿宇推着轮椅走。
楚年跑过去拉住轮椅。
沈鸿宇抬头看他,楚年现在完全是仗着他不能走行,把轮椅推了推去。
楚年勾唇,把轮椅转了一个圈:“刚好到了日落时间,先看完日落吧。”
沈鸿宇跑也跑不了,斗嘴又经常输,唯有陪他看日落:“是你让我陪你的,日落有什么好看的?”
“好像鸡蛋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