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杆后就是挑高的客厅,七八米的样子,一个不小心就是另一个故事。
冉染整个汗毛都立了起来。
“二爷,你快放我下来。”
话罢,她甚至闭上了眼睛,只紧紧搂着亓渊的脖子,不敢再动一下。
腰间的大手不紧不松地环着,明明只要在他身侧就有的安全感,在这一刻变得极为浅淡。
视野的黑暗让她感官直线上升,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替她捕捉身前的男人。
当下,她唯一的依靠。
空气很静,很静。
完全不知道亓渊要做什么的冉染,忽而现她的唇上落下了一吻。
那一吻,很轻柔。
似带着怜爱的。
和以往都那般不同。
冉染却不敢动,就这样被亓渊牵着鼻子,被他予取予求。
这种昼与夜的交织拉扯,就像坠入深渊的过程中,又清楚自己会被救下。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让她恨不得即刻晕厥过去。
“呜~下来。可以,了。”
闷软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仿若断线风筝,在风中沉浮的越来越凌冽。
冉染最后在这无法掌控的沉沦中,答应收下了房子。
“哎~!”
离开房子的那一刻,她暗暗叹了口气。
亓渊这家伙似乎每次都用这样的方式让她妥协,而他也屡试不爽。
可恶啊!
下次绝对不能再这么没出息了。
-
对于有了房子这件事,冉染在缓了一天后,告诉了好友倪霓。
不过这段时间,她还是暂住在亓渊家。
“才一百万?芜湖,亓二爷果然威武。”
“哎~”
冉染又是一叹。
“怎么了,觉得欠人人情了?”
“倒也不是。”
那人那般整她,她才不欠他人情了呢,“是他当时说的话。”
“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