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
他现在所处的环境是八十年代初期。
上头政策还不明朗的时期。
不过他也松了一口气。
但凡要是早个几年,指不定更惨。
估计现在这会儿还在乡下当知青呢。
既然来了这八十年代,齐鸣也没想那么多,那就好好干一番事业!
上一世当个小镇做题家,原本以为能够出人头地,结果仍然是社畜一个。
这一世,或许能够改变自己日后的人生。
“当时天太黑,也没看清楚她长什么样。”
“不清楚救的那个女孩知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现在好人难做,所以做了好人好事,得留名啊!不然就可惜了!”
他放下碗,下了床,打开门,看了一眼客厅。
母亲张兰秀正坐在椅子上,今天刚好周日,所以挑着蚕豆打算做顿好吃的。
张兰秀是一名老师,早些年恢复工作后,现在是高校的大学老师。
而自己的父亲齐保国则是浙省昆剧团的导演。
刚走出门,齐鸣便听到母亲张兰秀在那说着:“这小子,实在是太冲动了,这要是伤的再重些,到时候可怎么办?!”
“齐鸣这一次也算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且救的女娃还是我的学生,你就少说两句吧。”
父亲齐保国劝说着。
张兰秀仍然担心着:“我没有说他,我就是担心下次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就不是挨一个棍子的事了,你也知道,现在不太稳定,乱得很。”
齐保国听后,思考了下,随即说道:“的确如此,齐鸣热心肠是好事,但是现在确实不太平,我会和他说的了。”
张兰秀便顺嘴说道:“我觉得啊,他之所以这么冲动,就是因为没成家,他也老大不小了,十九了。”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之前陈家的娃娃亲那事,你问过没?你和陈镪同志那会两人都是同学,亲如手足,你们当时约定生下来的孩子,都是男孩的话,就当兄弟,女孩就当姐妹,一男一女的话,就定个娃娃亲,陈家的闺女应该和齐鸣差不多吧?”
“嗯,过两天我写封信给老陈,我记得他那闺女好像比齐鸣小一岁,不过他们现在在鞍城那边,离我们浙省有点远,想要见一面得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
齐保国解释道。
“这怕啥,再说了,两个孩子以前就定了娃娃亲,这长大了可不得见个面啊?”
张兰秀催促着:“你别过两天了,今天就给陈镪同志写封信吧,两个孩子见了面后,没什么问题,咱们就把亲事定下来。”
齐鸣一听,着急了。
刚来到八十年代,就要结婚?
这哪能啊?!
自己一身抱负,可不能被父母包办的婚姻锁死。
他立即上前说道:“爸,妈,我还不想那么快结婚。”
“齐鸣,你怎么出来了,躺床上休息会啊。”
张兰秀忙站起来,打算扶齐鸣。
可齐鸣还是那句话:“妈,我以后肯定不冲动了,一定会三思而后行,我想先赚钱,男儿志在四方,先立业,再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