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药本就是打算问来用在沈启源身上的,里面参了些罂粟,容易叫人上瘾。
结果没想到自己倒是先用了两次,之后她便不敢再用了,又怕自己忍不住,将药交给了祝长晋暂为保管。
祝长晋当时还若有所思的说:“上瘾?是对药物上瘾,还是对情事上瘾?若是后者,我看你没有药物也挺食髓知味的。”
他总轻描淡写的说些让人想死的话。
沈启源在沏茶,笑道:“好是好用,只是,来给我献药的人是你,给我下药的人还是你,你自己也中药了,跑什么?”
时蕴讪笑:“我那不是之前用药泄了要多次,怕到时候叫你笑话,这才只敢找别人。”
沈启源今日似乎也不是来找她算账的,敲了两下烟杆,掸落烟灰,说道:
“你最近和永安王关系还不错吧?我听闻他府上金屋藏娇,这几天不出门都是在和那美人厮混,你可知那美人是何来历?”
时蕴若是直接说不知道,肯定会引他猜忌,索性说道:“见过一面,那美人……和陛下也有一腿,他们藏的严实,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沈启源动作顿了下,思忖半晌,笑道:“难怪了,最近陛下情绪不对,理当就是因为那位美人吧?两男争一女,兄弟反目成仇,倒是有趣。”
时蕴道:“不至于吧?陛下和永安王的感情挺好的。”
“好吗?”
沈启源反问,叫时蕴不知该说什么好。
“阿蕴啊,没有永恒的散感情,但有永恒的利益,他们感情好,是因为没有能挑拨他们的利器。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位美人就是关键。”
时蕴呆愣了片刻。
谁是关键?她?
要她去挑拨两人的关系?
她何德何能啊?
“阿蕴,你去多接近那女子,从中多推波助澜一下,这事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时蕴动了动唇瓣。
还是挺难的,那人本就是她,她上哪真去找个女子来顶替,还要让那人周旋在祝长晋和贺岐之间。
但转念一想,时蕴又道:“可以是可以,但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沈启源朝着她勾了勾手指,让她凑近。
时蕴将脑袋凑了过去,听他说完,愣在了那,被沈启源唇瓣亲了下耳垂都没发现。
沈启源看着她这幅呆傻的模样,不禁笑道:“阿蕴还真是可爱的紧,让人……欲罢不能。”
他抬起时蕴下颌,便要一亲芳泽。
却只亲到了冰冷的刀面。
蔺奕湘的尚方宝剑横亘在两人中间,目光冷冽的望着沈启源,说道:“沈世子,请自重。”
沈启源若有所思的看了他片刻,忽得轻笑,说道:“火气这般大做什么?我不过是和阿蕴闹着玩而已。”
“阿蕴也是你能叫的?”
蔺奕湘冷言。
沈启源捂着心口,看向时蕴,说道:“蔺相这么说,可真是太伤我心了,阿蕴也觉得我不能这么叫你吗?”
时蕴连忙道:“怎会?沈兄怎么称呼我都行。”
沈启源满意了,蔺奕湘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