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跟我表妹交往的时候,对她都没有现在对小南烟这么紧张。”
薄东宇眼神探究地盯着厉时慎。
昨天萧晴在电话里说那晚跟厉时慎一夜情的女人是她。
他本想上楼阻止厉时慎跟南烟生什么不该生的事的。
可思虑最后,他还是没上去。
厉时慎不说话。
冷隽的眉宇间一片淡漠。
纵是薄东宇,也看不出他心里作何想法。
他只记得,当年厉时慎撞见萧晴跟别的男人接吻时,他脸上除了一脸冷漠,连半点愤怒都找不出。
反而是萧晴那个劈腿的人,几乎歇斯底里。
哭着质问厉时慎为什么不恼不怒。
问她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
薄东宇至今都还记得。
厉时慎看着萧晴哭闹,像是在看不相干的人。
看完,让他把萧晴送回家。
一个星期后,萧晴就出了国。
而厉时慎冷漠到仿佛萧晴不曾在他心里留下任何痕迹。
这些年,他从来不提萧晴。
纵是外界传他跟萧晴如何如何,说他为萧晴守身如玉。
他都不作多余解释。
这般冷漠的一个人。
薄东宇都要以为这辈子看不到他为哪个女人情绪起伏的时候。
可是他却见识到了厉时慎为南烟疯,想杀人的样子。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紧张了?”
厉时慎低冷的嗓音带出一丝威胁。
薄东宇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难不成,你要把我眼珠挖了?”
“挖你眼做什么,直接让你闭嘴,以绝后患。”
厉时慎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军工刀。
薄东宇“靠”
了一声,“时慎,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灭兄弟口,你,你说,你从什么时候对南烟有想法的?该不会是……”
厉时慎一个眼刀制止了薄东宇后面那半句,“一直喜欢南烟吧?”
不敢说,但想可以吧。
薄东宇迎着厉时慎那双沉厉的眼,突然想起多年前的某一件事。
……
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