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狗疯狂地叫着,村民家的灯也纷纷亮了起来,大家伙们都拿着手电两个一对三个一组朝着有亮光的地方围拢过来。
“老金,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你们看这是村长家的车吧?我们在院子里等着他见他骑着车过来了,可是走到这听见哐的一声摔了,等我们跑过来时,只看见车,这附近都找过了,没有见到人。”
金叔向大家解释道。
“是不是回家了?”
一时间村民围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讲述着今天村长一家的行踪,风罄瑶三人静静地听着,每个人都在心里梳理了一条行动线。
风罄瑶根据大家的说法总结了一下:大概情况就是村长今天早上一大早就开车去了县里开会,村长走之后,村长夫人就开始忙家里的事情,有人在菜地里看见她,有人在院子里看见她,晚上的时候,村长的邻居在吃饭的时候,大概是晚上七点钟的样子,曾在他们家院子里看到村长的小汽车,说明那个时候村长已经回来了。
之后八点半左右还有人看见村长开车出了院子,他甚至还跟村长打了招呼,村长说给人送东西。
所以村长八点半就从家里出来了,可是风罄瑶他们等待十点也没有见到村长,而且老金说开车从村长家到他们家最多8分钟。
那村长去哪儿了呢?最后骑电瓶车的这个人如果不是村长,那只能是村长夫人,她见村长十点还没回来,便出来找了。
村长一家失踪,村民们都非常担心,村民们商量着,男人们结伴在附近的山、堰塘、树林里、还有村长家里都找一找。
而女人们和孩子就留在家里,给村长打电话,报警。
可是失踪不到24小时,派出所也不管,村里的妇女一边骂娘,一边给村长和村长夫人打着电话。
这时风罄瑶突然问道:“村里家家户户都养狗,村长家有狗吗?”
一位左脸有块红色胎记的大婶说:“有啊,村长家的狗可凶了。”
“那我有办法找到他们了。”
说着风罄瑶看了祁斯年一眼,祁斯年点点头去开车,风罄瑶看着左脸有块胎记的大婶说道:“大婶您能带我们去村长家吗?”
“可以,走吧。”
这时祁斯年已经将车开了过来,风罄瑶、司徒娇和胎记大婶纷纷坐上车。
“姑娘,我可跟你说,村长家的狗可凶了,你们我们都是一个村的,天天在他家门口过上过下的,每次见着它都咬,你要是想打它的主意,恐怕不行呀。”
胎记大婶一上车便泼了风罄瑶一盆冷水。
“大婶你就放心吧,我老公是专门的训狗师,再厉害的狗见着他都跟小白兔一样温顺。”
风罄瑶这谎话张口就来。
祁斯年瞄了她一眼,训狗师?亏她想得出来。
不过为了名正言顺进村长家,为了遮掩祁斯年的身份,这确实是最合理的一招。
确实从老金叔家到村长家确实不过七八分钟时间,还未下车,风罄瑶便听见凶猛的犬吠声。
“怎么样?村长家这可是大狼狗,你们可小心点呀。”
胎记大婶好心提醒道。
祁斯年关上车门毫不避讳地朝着院子里走去,一边走着他一边从包里拿出两根肉肠。
犬吠声竟然真的从凶猛无比变成撒娇状,胎记大婶简直不敢相信,一直夸真厉害,不愧是大城市来的,没想到训狗师这么厉害……
风罄瑶只是偷偷地笑,三人在胎记大婶的陪同下进入村长家的屋子,屋子里十分整洁,并不像有人翻动过。
“我来找两件他们的衣服吧。”
胎记大婶热心地走到他们的衣柜旁。
祁斯年却说:“不用衣柜里的衣服,上面有洗衣液,樟脑丸的味道会干扰狗的嗅觉。”
风罄瑶灵机一动来到床边,将床上的两张枕巾拿了下来:“用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