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祁斯年已经来到甘肃境内,他在原始森林里极奔跑,尽量避开人类的活动范围。
他时不时把那截绳子放在鼻子底下闻一闻,以便调整自己的追踪方向!
味道越来越清晰,他知道他距离目标越来越近,大概今天晚上就能找到……
而风宛悦一行人此时正在与崎岖泥泞的山路做斗争。
从小娇生惯养的风家二小姐哪里见过这样的路,在她心中全世界的地都贴的是大理石瓷砖,或者铺着毛茸茸的地毯。
要不然她怎么会穿着高跟鞋到西部地区自驾游呢?
此时两个保镖急得满头大汗,而她稳坐车内,无比焦躁地等待了五个小时。
“二小姐,问题解决了,还有半个小时就能出了!”
此时他们距离目的地还有八百九十多公里。
就这样的度,再给他们两天也不可能找到照片当中那个女人。
但他们对此一无所知。
……
风罄瑶到实验室时,司徒娇已经按照风罄瑶在电话里的指示,对照片、香囊球进行了取样。
风罄瑶换好实验服,看着司徒娇的样品杯,无论是采样、标本瓶制作……都无懈可击。
“辛苦你了!”
“不辛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只是我想问一下,这个是哪里来的?”
司徒娇拿着香囊球问道。
“哦,这是小时候我妈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结果保存不当搞成这样子了,我想修复一下,所以……”
风罄瑶看着司徒娇的神色有异,并没有完全说出实情。
“这个我会,你要是相信我的话,一周,一周时间我就能复原。”
司徒娇小心翼翼地说道。
“真的吗?那太好啦。”
风罄瑶也是没想到司徒娇竟然会修香囊球,“不过,你怎么会这个?”
风罄瑶还是有些心存疑问,她一边观察着司徒娇的神色,一边等着司徒娇的回答。
“我奶奶是一位银匠,我从小跟着她长大,耳濡目染,七八岁的时候就会打简单的银饰,耳环呀,手镯之类的,十四五岁基本得了她的真传,但是在这个时代,手工艺人是没有出路的,她一直不同意我接她的班,坚持让我去读书、考大学。”
司徒娇回忆说。
“原来是家族传承,难怪这么自信,那我这香囊球就拜托你了?”
风罄瑶说完,便拿起采自香囊球表面物质的载玻片,放在显微镜下观察。
“我去放包里,别一会儿忘了。”
司徒娇说着便往生活区走去。
等她回来时,风罄瑶还专注在载玻片的观察上,她不好打扰,便对照片样品进行涂片,并观察,虽然她还不太清楚,这么做的原因,但跟着做总是不会错的。
“娇姐,我能这么叫你吗?”
风罄瑶笑容满面地扭头看向司徒娇,“这些样品您放这儿吧,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