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五郎身上的寒气,五郎不必多想,这些时日跟在你身边,慢慢也习惯了。”
“那你这是?”
“小悠自己的原因。”
无忧抬了抬头,又道:“那观主,会不会再出手?”
“你不必担心,回去后赶紧休息,明日一早就启程了。”
无忧没有再和他说什么,就离开了。
秦愚望着无忧离开,一直到真的看不见她身影了,才离开。
“五郎以为是谁?”
青君接过秦愚的披风,问回来的秦愚。
“太子,二郎,三郎,包括陛下。”
“那我们这条路,恐怕就不可能太平了。”
秦愚点了点头,又问青君:“若因郁结烦忧而出现的骨痛,该如何消治?”
一听这话,青君就知道秦愚在想什么。她思虑了半天,说:“有一种心病,会给自己一种浑身疼痛的假象,实际上是病人太过忧愁悲痛的原因。”
“那……”
“五郎觉得,小悠娘子是身世凄苦还是历经大灾大祸?”
“这谁知道。”
“那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
“与苦痛感同深受联系甚密者会如此,可竟然能化做躯体之痛的,只有一种人。”
秦愚听到这里,已经明白青君要说什么了。
“或许她只是磕着碰着了。”
“五郎为何要回避?”
青君歪了歪头。
秦愚没有再说这件事,他看了看天色,就叫青君休息去了。
如果她真的是苦海女,他该不该留住她呢?
第二日清晨,牧昀就清点了人数和物品数量,立即出了。
无忧坐在马车里,左思右想想不明白秦愚走卿门观这一遭是要干什么,他也没有得出什么结论,还和卿门观张清风这么一个不知底细的人树敌。
“五郎没有打算除掉张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