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o年2月29日2o:3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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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一起,走吧去远方?
henIthinkofu,
areuthinkingaboutme?
我叹这时光啊……
——题记
卡农的魅力在于,
幸福时能开怀大笑,
悲伤时能痛哭流涕。
长此以往,幸福沉浸平静,悲伤掺杂希望。循环往复,感觉一切都不真实,不纯粹。
最近一段时间封闭在家里,听着歌就能睡一下午。仿佛年少时睡下,一觉起来成了青年人。
这种虚无缥缈,如纱一般看不真切,手感丝滑,又飘飘荡荡。
我怀疑自己与他人的交流是否会受到影响。
曾经看过一个电视剧,女主生活在与世隔绝的大山里,多年不与人交流,便失去了语言沟通能力。
我想,我现在的大脑是黑色的。语言能力明显受到了阻碍。
所以恍惚中醒过来我怀疑自己不是人了。
亚里士多德说不能过公共生活,或者可以自给自足而不需要过公共生活,因而不参与社会的,要么是兽类,要么是上帝。
我想我既不是兽类也不是上帝,所以我还是人,我本身带着社会性这个属性。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人类学着摆脱兽性,成为一个人。
现在我想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竭尽全力去做自己的“上帝”
。当然,这意味着人人都能成为上帝,大家的权利范围仅限于自己。
当人人都成了上帝,也会被分成等级。
所以不管是上帝,还是人类,唯一的平等就是无知,而这早已经被打破。伸手踮脚,费力够到的东西没一点用,就让人绝望,最后在绝望中看到希望:别为了假面的平等而去努力,无所结果,而落的一身凄惨。
一生,
最重要的是让内心平衡、
平静。
在物资丰富的今天,人类能够选择的就是控制自己,远离死气沉沉。所有的平等性规定都是打着和平与秩序的幌子,来让人们面对某些事情的时候还能有一份良知,毋庸置疑的是我们都学着接受了。
究其原因,就是傻傻的骗子和骗人的傻子都是喘着明白装糊涂,或许这样才可以把笑容常常挂在嘴角。当然,我们从小就学会以大局为重。
烦闷。
也许是自己的缺点恒生,脾气暴躁异常,而落的满身疮痍;
也许是面对天灾人祸时的那种无可奈何与小心翼翼,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像一个畸零人(因为自己的缺陷或者无才,而无法达成生平愿望的人);
也许是室内的花朵开得繁盛,显得异常热闹,相比之下,人就落寞了。
这些缘故,多多少少都是烦闷的刽子手。我也没有坐以待毙,试图改变或者屈服,但是懒散与慌张常伴左右。
长久性的畸零生活导致我对事情的追求热切而急躁,不安与否定,但也不会停下来,这就导致在思想达不到某个层面的时候就开始否认自己,批判自己,自卑油然而生。
孤落的头疼眼花,涕泗横流。
这是一种灵性逃避,没一点返回的余地,没一点挣扎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