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搂着温樱的腰,掌心轻轻的揉捏,力度让人麻痒难耐。
“我已经放过了邵璟川,并且之前承诺过你的所有都会兑现,等婚礼后,我就会把我个人的资产交由你打理,你想怎么使用就怎么使用,好吗?”
墨擎渊今天心情仿佛很好,正自顾自的说着话,却现温樱转了过去,肩膀在轻微颤抖,留给自己一个背影。
墨擎渊深黑的眼瞳一沉,立刻将温樱掰了过来,现她竟然在流泪。
她似乎已经在努力控制自己的眼泪不要掉下来了,可是眼底还是不受控制的一片濡湿。
“哭什么?”
下巴处一痛,墨擎渊低头吻干了她的眼泪,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语气渐重:
“怎么?嫁的不是邵璟川那条野狗,就让你如此痛苦了?”
“不是的,真的,哥哥,我不是这样想的。”
温樱已经努力控制自己不想去想了,偏偏墨擎渊还要提,她越想遏制,眼泪越是止不住的往外流,只能两只手去擦。
在冷冷的视线下,她的眼泪越擦越多,伴随着抑制不住的抽泣。
“我不是因为璟川的事才哭的…”
明显因为邵璟川这个情敌被打扰了情致,墨擎渊很是不悦,他的语气明显不好,薄唇开始弯起戏谑的弧度,掐住温樱的后颈将她一把摁在沙上:
“那你哭什么?在我眼皮子底下和我对着干了那么多次,投靠我的政敌都失败了。放在古代,那叫战俘,知道从战俘营逃跑被抓回的女人都会受什么样的惩罚吗?”
脸部狠狠地栽在沙上,温樱眼前迅冒过两点电花,自己的眼泪引起了墨擎渊的怒意,他明显吃醋了。
“告诉你,你能现在像个正儿八经的和我举行婚礼、出席媒体,没有被关宠物猫一样丢笼子里,就已经是我对你这个俘虏最大的仁慈了。”
他居高临下,仿佛随时会压下来让她无力喘息的一尊巨石,伸手拍了下她的臀部:
“现在立刻去洗澡,然后到卧室里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温樱只能自己擦着眼泪,在墨擎渊的视线之下从沙上爬了起来,转身去了浴室,将试穿的婚纱脱了下来,打开了淋浴头。
洗完澡后,温樱现墨擎渊已经不在客厅了,刚才还在准备婚礼东西的莎琳也已经不在了。
她走上楼去,卧室的门虚掩着,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墨擎渊正坐在床头处理工作,他已经洗过了,松垮的睡袍围在腰间,露出结实的腹肌,见温樱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进来,忍不住扬起嘴角:
“我让你穿衣服了吗?把门关上,衣服脱掉。”
说完,就“啪”
的一声把灯关掉了。
温樱在距离他很远的地方坐了下来,手摸着睡衣的扣子,整个人像被冻住,迟迟的没有动手。
墨擎渊的命令深深的羞辱了她的人格,她被激起了逆反之心。
她就是那种越是逼迫越是忍不住反骨的人,不仅没脱衣服,反而冷骂了起来,声音又软又愤怒:
“我就不听你的,反正现在邵璟川已经不会再上你的当了,我也没什么可以被你威胁的了,我为什么还要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