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我得意地端着卖相精美的炸虾天妇罗回到包厢,放在罗面前:“尝尝,今天的炸虾大有不同哦!”
他凑近闻了闻,抬头看我:“你下毒了?”
“爱吃不吃,”
我把盘子拿走,“不吃就饿死。”
“别吵架啊。”
罗西南迪站起来,仗着身高腿长,捏了一个炸虾吃,“哦!好好吃!”
还很没有必要地补充:“比前几天的都好吃!”
“比糊了的虾好吃应该不是什么很难做到的事吧?”
罗反驳,然后被罗西南迪塞了一嘴炸虾。
死小孩,还要再三逼问才不情不愿地说“还不赖”
。
不过旅程的后半段,罗变得温顺了许多,给什么吃什么,也很少再说那些带刺的话了,我反倒很担心他是不是病得重了才没有精神。
靠,我是不是犯贱啊。
终于,船停在了飞燕岛。
“再见啦!丽兹小姐!”
山治还专门追出厨房,站在船栏上朝我挥手。
“再见!山治君!”
我也朝他挥手,“要成为优秀的厨师啊!”
“一定!”
这一片都是冬岛气候,山治嘴里呼出白汽,小脸蛋红扑扑的,“下次见面,我一定做更好吃的饭给丽兹小姐!”
“知道啦!外面冷,快回去吧!”
然后看着他被船上的厨师拎回去削土豆。
根据战国元帅——这时候还是战国大将,根据他的情报,海贼迪耶斯·巴列鲁兹一伙正在和海军谈判交易手术果实的地点鲁贝克岛的东面、一个叫米尼恩岛的地方。
罗西南迪出去踩点儿,我和罗藏在一个废弃的小木屋里——
打扑克。
“草花四。”
我收走了和黑桃四之间的十三张牌,“我不客气了哦。”
“这个玩法有什么意义?”
罗兴致缺缺地继续和我交替出牌,“不能自己选择出牌,完全靠随机顺序,输赢不就是运气吗?”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嘛,而且……”
我看着他放下牌,忙紧跟着出了一张牌,“你看你刚刚出的那张方片六,已经可以收回前面和草花六之间的五张牌了,但是你没发现,所以这也是考验反应力的游戏啊!”
“啊……”
他看了看牌堆,不爽地切了一声,“算了。”
又继续出牌:“早就想说了,你那什么叫法,土死了,明明是‘梅花’和‘方块’。”
“你管的真多,我乐意,再说都沦落到玩金钩钓鱼这种低级牌了,再纠结土不土还有意义吗?”
我紧了紧从飞燕岛买的毛大衣,“好冷啊……”
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冷吗?烧点儿热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