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住,是一管口红。
“你不是想知道口红色号的事么,我抽空问了尤斯塔斯当家的,他不肯回答,不过我用能力调换来他的口红看了一下,”
他笑得狡黠,“是梅子浆果色。”
不会他们在跟和平主义者干架时候中间那段内斗是因为罗问了这个吧?
会回答才怪了!被当成变态了吧?一定被当成变态了吧!
我捏着那管口红在指尖转了转:“这是尤斯塔斯那支?”
拔开盖子旋出膏体,里面却是牛血红。
“新买的,款式不一样,颜色也不一样。”
他的语气变轻柔了,“这个颜色更衬你。”
“嗯?!”
我马上支棱起来了,“是要我涂上亲亲你的意思吗?”
“并不是。”
他马上板起脸,“我走了。”
转身就要走,被我硬是拉住,扯开衣领在锁骨下面印了个唇印。
嘴上说不要,但走的时候表情明显很明朗嘛。
死里逃生的兄弟俩
(十九)
“啊啊啊啊啊——”
我坐在一块面向大海的石头上,端着亚马逊百合的女战士们给我们发的午饭,背后的深林里传来路飞的号哭。
有点儿吃不下饭了。
“要不,罗大夫,”
我小声寻求罗的意见,“还是告诉路飞艾斯的事?”
“不是你提出要瞒着他的吗?”
罗倒是能吃得进去,就是表情烦躁了点儿,“做出了抉择就要坚持到底,别在医生和引导者之间摇摆不定!”
“是!”
我一激灵。
“……而且情绪转变的剧烈刺激他现在的状况可能也承受不了,说不定还要吵着去看火拳,”
罗有点无奈,“你也不想你的医院被草帽当家的搞得一团糟吧。”
“也是啊。”
我想想我那一屋子的昂贵设备,马上换上了铁石心肠,几口扒拉完剩下的饭,放下碗,“那我去看看,别真的把伤口崩开了。”
正撞见甚平“开导”
路飞。
“哇,真是触及身心的劝慰啊。”
等那边明朗起来,我才抱着医药箱从掩体后面出来,“结束了吗?医生可以进场了吗?”
“嗯,”
甚平端坐着,“老夫没事,克拉丽丝医生,请检查一下路飞君的状况吧。”
“好的——”
我转头看到浑身绷带上滚满了血和泥的路飞,眼皮跳了跳,“真想查查殴打患者犯不犯法啊。”
动手拆绷带。
路飞喊着伙伴的名字又哭了一会儿,奇迹般地就振作起来了,盯着我干活:“你是谁啊?”